杏叶子。她想起,小时候去木离家里时,她最喜欢在那颗金灿灿的银杏树下嬉戏玩耍。银杏叶落缤纷,铺了遍地黄金。那段时光被银杏叶染成了金灿灿的颜色,如今凝聚在这枚金灿灿的吊坠里,弥足珍贵。
海老终于回归蓬莱,却只带回了江老失踪的消息,甚至连他本人都被人跟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甩掉尾巴。他听闻了苍和山的事,连夜赶回来的。
水君在房间里与沙老谈论此事,眉宇间染上一丝焦虑,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沙老看在眼里,连连宽慰。
门外传来两声轻叩,水君头也不抬,吩咐道:“进来。”
冰语推开门,缓步入内,手里捧着一封信,不似平日里呈给水君,反而递到了沙老面前:“土族来信。”
水君指尖一动,微不可查地握了拳。冰语朝她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沙老草草看过,直接递给了水君,沉声道:“我得回去一趟。”
土族出了大事,请沙老回去相助。水君眉尖微蹙,道:“多事之秋。”
她明显放心不下,自己又不便离开,贸然派族人前往也不合礼数。深思熟虑片刻,她想到一个折中之法:“带上长溪一起去吧,她好歹也算半个土族人。”
相伴多年,沙老自然深知其意,道:“带不带她倒也无碍,只是她那两个朋友尚在蓬莱,怎么办?”
水君漫不经心地道:“天雷城少主虽然胸无城府、不堪重用,自保应该不成问题,随他去吧。”
沙老抬了抬眉毛,不置可否,忍不住更加好奇:“另一个呢?”
水君顿了片刻,偏过头道:“修为尚可。”
沙老不禁嘴角含起了微笑:“尚可二字,未免过于苛刻。以他们这个年纪,哪怕是你当年也达不到这般境地。溪儿的心意,你我当看得明白。”
水君眉心不由自主拧作一团,道:“正因如此,我才担心悲剧重演。”
沙老心念微转,愕然道:“你是指十年前?为何如此联想?当年溪儿尚且年幼,有个两小无猜的玩伴罢了。如今时过境迁,她已长大**,难得遇到一个‘修为尚可’的年轻人,怎可混为一谈?”
闻言,水君一手托起腮,偏头打量着他,前一刻还忧心忡忡的目光,此时平添了几缕寻常女儿家的灵动好奇。她明眸善睐,顾盼生姿,心中所想却是大煞风景:土族人一根筋直来直往,确实淳朴!
沙老禁不住她灼灼的目光这般打量,不自在地问道:“怎么了?”
水君决定不再对牛弹琴,似笑非笑地摇摇头,道:“没什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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