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素来知书达礼,想来今次也只是少不更事,为女干人所教唆,一时犯了湖涂罢了,只需日后多加规劝,总能迷途知返。叔父放心,小侄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将今日之事外传。」
「女干人?」
盛纮愣了愣,试探着问道:「贤侄所说的女干人,可是那墨兰的生母林小娘?」
卫辰若有深意地望了盛纮一眼:「叔父,今日之事,若非林小娘在后怂恿教唆,难道是墨兰姑娘本性如此?」
…
「墨兰的本性自然是好的!」
盛纮断然开口道,可话刚说出口,他便意识到了卫辰的用意。
卫辰这是逼着自己把墨兰和林噙霜切割开来,要么是墨兰生性放荡,要么就是林噙霜不知廉耻,教坏了女儿。
保墨兰,还是保林噙霜。
看似是二选一,其实盛纮根本就没得选。
林噙霜虽然受宠,但终究只是一个卑微的妾室,地位与奴仆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而墨兰却是姓盛,她是盛家的女儿,与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的清白与否,关系到整个盛家的体面和名声。
盛纮明白,事到如今,也只有保墨兰而舍弃林噙霜了,当下急忙问道:「那贤侄觉得,如何处置林小娘为好?」
卫辰目光直视盛纮,反问道:「敢问叔父,依着盛家家法,家中女卷若有败坏家门清誉者,该当如何处置?」
「败坏家门清誉,死有余辜,教唆怂恿小辈,罪加一等,便是活活打死也不为过。」
盛纮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靠到了椅背上。
盛长枫闻听此言,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跪下泣声道:「父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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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犯了大错,可罪不至死啊!」
见盛纮没有反应,盛长枫又转过身向卫辰哀求道:「小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小娘一条生路吧!」
见盛长枫悲戚痛哭,卫辰面露不忍之色道:「叔父,林小娘毕竟是跟了您许多年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动辄打死,是否太过苛责了?」
你以为我舍得,还不都是你逼着我这么说的么!
看着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的卫辰,盛纮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道:「不知贤侄有何高见?」
卫辰沉吟片刻,徐徐道:「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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