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来一声兴奋的呼喊,回头一看,却见正是盛长柏。
卫辰欣喜道:“兄长,我找你找得好苦,陈兄呢?”
盛长柏道:“陈兄早早与陶兄会合,此时都在龙门外边等着,就差你一个了。”
“好,咱们这就同去。”
卫辰听了,当下就与盛长柏一起朝着龙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路上,卫辰见盛长柏的脸色很差,便问道:“兄长,你这是怎么了,额头上全是汗?”
“额,是么?”
盛长柏微微一怔,赶紧取出巾帕来擦汗。卫辰这时才发现,盛长柏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待到将额头的汗擦干,盛长柏赧然道:“让贤弟见笑了,愚兄昨夜一宿没有合眼,叫身边女使熬了参汤提神,这才有力气来考试。”
卫辰讶然道:“兄长,你是府试第二,何必如此紧张啊?”
盛长柏苦笑道:“愚兄那第二如何来的,贤弟你也知道,还不是咱们运气好,蒙中了题?若论真材实学,我排在府试前五都是勉强。
这次院试不比府试,是新任学政亲自主考,这位海学政为官向来清正严明,更是有名的文章大家,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卫辰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原来盛长柏不是怕考试,是怕海象乾啊!
想不到向来进退有度的柏兰,居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难道真的有心灵感应这一说?
见盛长柏额头上又开始冒出细汗,卫辰只好温言宽慰道:“兄长,你且放宽心,你的文章不在我之下,院试又如何?只要用心考,必不会有失。”
卫辰也很无奈,他总不能告诉盛长柏,海象乾是你未来岳父,你紧张也很正常吧?
盛长柏一脸惆怅,捏着手里湿了大半的巾帕,幽幽叹了口气。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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