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由地都是佩服万分。
之后,众人继续赋诗,可任谁作出再好的诗篇,比起卫辰这一首《论诗》都是黯然失色。
盛长柏笑着道:“贤弟,你这是一诗镇场了呀!今日之后,宴席上的事定会传遍江南文坛,贤弟,你又要出名了!”
……
傍晚,宴席散去,众人尽兴而归。
告辞后的王尧臣、翁定帆、唐鹤年驻足回望,只见远处灯火下,沈府台拉着卫辰,似乎在叮嘱什么。
三人见到这一幕,无不心生艳羡。
“此人之才,吾不如也!”
王尧臣忽然发出一声感慨。
翁定帆和唐鹤年都有些不解,先前王尧臣还豪言要在乡试上胜过卫辰,怎么现在又自愧不如了呢?
王尧臣叹口气道:“以往我只知此人少年老成,城府深沉,今日方见其锐气逼人啊!”
……
另一头,被沈度单独留下来说话的卫辰也追上了盛长柏等人。
盛长柏好奇地问道:“贤弟,府台大人留你说了些什么?”
卫辰一五一十道:“府台大人告诉我,若是我日后能不问举业,专心学问,不出十年,又是一个山农先生。”
陈俊有些惊喜:“山农先生乃是世间名儒,府台大人居然拿你和他作比较?”
盛长柏却是皱起了眉头:“不问举业,那岂不是不能科举,不能做官了?”
卫辰叹口气道:“府台大人说,若我分心科举之事,汲汲于名利,日后恐怕不能安下心来做学问,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盛长柏和陈俊齐声问道。
卫辰笑道:“我就说,学生以为,做学问并不一定要归隐山野,做官一样是做学问,一样能从中领悟到大道至理。”
“说得好!”陈俊拍腿道:“经世致用,义利并举,这才是我辈读书人应有的风范!”
盛长柏面露忧色,问道:“你这般回答,恐怕未必合沈府台的心意,府台大人没有怪罪于你吧?”
“当然没有。”卫辰哈哈笑道:“府台大人非但没有怪罪我,还大力赞赏了我,并且为我引荐了一位可以教我经世致用之道的老师。”
“哦,老师?”
“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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