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甚至刚把今早的变故调整完,更长远的部署还没开始,派去给她诊脉的大夫也还没有回来。
她换了条杏色的长裙,依旧没有敷粉,脸色也正常,不苍白,行动也没有不自然之处。莫不是真的没有受伤?可即便她是医者,也没有那样的灵丹妙药吧?
“你的伤?”
“我说了没事!放心吧!”
“刚刚——”
“那都不是事儿!兄弟嘛!你出事儿,我也担心!行了,先别说了,快躺下!”
她的言行举止也没有两样,他略微放下心,顺从地躺下来,想着等留针的时候,再细问问。却没想到,她刚扎了一针,他的眼皮就沉重起来。她刚捻了一下,他便彻底撑不住睡了过去。
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看着他平静的睡颜,叹了一口气。
“何必呢?
要我说,你冷冰冰、对我不理不睬的也挺好,总比现在好。你那么看着我,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定性。
何况,你还是我到这儿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当时我确实有点心动,但现在,我可不想把好好的关系弄到那么紧张尴尬的地步。
当然了,扎你睡穴也不全是为了我,你这样劳心劳力,不得修养,落下病根,就不好治了。”
又坐了一会儿,她开始心平气和的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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