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面,起身走到她身边,身子靠在墙上,俯身看着她,“明天一早出发,三天内回来,我去谈合作,你去搞定这件事情。”
路千宁猛地抬头,不小心与他碰了鼻子,她呼吸一滞,他也一起去?
周北竞挑眉看了眼桌上的碗筷,“我去洗澡,收拾好上楼。”
他轻车熟路的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若真的赔钱,路千宁帮不了路康康,可是若有办法弥补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当初父母离婚时,她已经懂事,记忆中的路康康也四五岁正是可爱的模样,整天追在她后面‘姐姐、姐姐’的喊。
现在的路康康是不成器,但对她并不坏。
起身收拾了碗筷,再从厨房出来周北竞已经洗完澡上楼,她也进去迅速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裹上浴巾,头发还没吹干周北竞就进来了,灼热的身子直接贴着她,声音嘶哑低沉,“慢了。”
两个字落地,她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上楼了。
她的长发犹如海藻般茂密,滴滴答答水珠的湿了枕套,顺着她后背下滑,落在了男人身上。
翌日清早,路千宁收拾两件行李就被周北竞拉上车,她昨晚实在太累严重睡眠不足。
所以是周北竞开车,她还以为是去机场,可没想到是去了汽车站。
她站在车前愣愣的看着周北竞,一双眸子里尽是不可思议。
“周总,坐长途汽车去?要十个小时,飞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关键是,周北竞哪里是坐长途汽车的人!
“临时决定来不及买飞机票。”周北竞丢下一句话,拿上汽车票就轻车熟路的上了车,目光扫视一圈,然后占了一个双人座。
路千宁再上车,他已经放好行李坐好,顺其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放在头顶的置物架,示意她坐到里面。
路千宁都有些不自在,跟着周北竞这几年不是飞机就是自驾,可那厮怡然自得的十分淡定。
约莫十几分钟,快到发车时间时,几个穿着明亮颜色衣服的人跑了上来,四处寻找座位坐下。
路千宁一眼就看到了吴森怀,他带着帽子和口罩,穿着和那天吃饭时一样的外套。
吴森怀找座位时也看到了她,愣了下,目光落在她旁边的男人身上,更错愕。
“老大来这儿坐!”跟吴森怀同行的人招呼他。
吴森怀扭头,那位置刚好跟路千宁他们齐平,跟周北竞隔了一个过道。
他坐下来,思衬再三还是喊了一句,“千宁姐,你们这是……”
“我们有事要去连山一趟,谈合作。”路千宁解释了句。
吴森怀的表情跟路千宁刚到汽车站时一样,“那你们为什么坐汽车,不坐飞机呢?”
路千宁看了眼周北竞,悻悻的解释道,“买不上机票了。”
吴森怀才不信,像周北竞这种大佬随随便便搞个私人飞机都能行!
可他却坐汽车去,还这么巧的跟自己坐了一辆?
吴森怀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不敢深想。
周北竞长眸睁开,侧了下头看着吴森怀道,“看来是你跟路特助有缘分,要换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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