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陷入某种深思,轻叫了一句:“慕郎?”
慕洗尘回过神来,脸色阴郁,说道:“忘忧酒是否是邪物?”
百里红樱一时难以回答,沉思片刻,说道:“是邪物。”
慕洗尘道:“富贵之人,喝了忘忧酒,精力充沛,全无颓废,往往奋发图强,越加富有。却何以说是邪物呢?”
百里红樱道:“若真如你所想,可现在你为何心生怀疑呢?”
慕洗尘语塞,最终,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忘忧酒是一个梦,富人可以花钱买梦,一生感受生活之美。如果给了穷苦人一个难以企及的梦,如同摧毁了他们。”
百里红樱深有同感:“确实,他们不可能一直为这个梦买单。”
慕洗尘脸色变幻:“走进天堂堂的人,重新回到地狱,发现地狱是现实,可时间却真实有天堂,换做谁,能够忍受。”
百里红樱肃然道:“慕郎,你只看到了表面,可知,梦昙花是致幻的,若深陷其中,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慕洗尘大惊:“红樱,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结果,最终是一样的?”
对于寻常百姓,便如蛊虫,榨干最后一丝血肉,而对于富贵之家,便如饲养家禽,肥了再宰杀。
用心何其恶毒!
百里红樱道:“那是自然,世上哪有这么廉价的梦想,那些富人因忘忧酒,奋发图强,积累的财富,或许是为他人做嫁衣。”
慕洗尘不觉后背发凉:“是谁在操纵,用意太过于狠毒了。”
百里红樱道:“从忘忧饭庄着手,或许可以顺藤摸瓜。”
慕洗尘赞同,既然忘忧酒是忘忧饭庄独家,自然也由忘忧饭庄酿造,找到赠他梦昙花之人,便知,是谁在操纵这一切。
二人半日查访,便找到了忘忧酒的酿造之所。
在忘忧饭庄的酒坊,并不隐蔽,稍加打听便能得知。
慕洗尘道:“如此光明正大的酿酒,更加令人生疑。”
百里红樱笑道:“忘忧酒乃是福音,自然不会遮遮掩掩。”
在暗中查验酿酒工艺,并无异常,用料、酿造方法都是寻常。
甚是不能说寻常,可以用粗糙来形容,材料不是上等、酿造也不讲究,能出酒便可。
那关键,便在于最后一道工序。
出酒之所,实在一个封闭的屋子,任何人也不得靠近,门前有两个壮汉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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