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有过,今日父皇所说的话,让他不免心中有些愤恨与悲凉。
……
天坛之上,吕绅站在坛下大呼:“永慧长公主千岁、雍王千岁,登坛祭天!”
从天坛顶部顺着汉白玉阶梯朝天道,铺着百丈红色毯子,永慧公主带朝天凤冠、穿9丈朱红百鸟金丝凤仪袍,雍王带亲王九旒冕,着四爪金丝9龙袍,顺着朝天御道缓缓而上,大梁礼乐响起,群臣跪,山呼:“恭送永慧长公主千岁,恭送雍王千岁!”
雍王走上坛顶,从景帝
“大梁皇七子萧思钰代吾皇敬告苍天厚土,神州陆沉、战乱纷纷、百姓失所、颠沛流离,苍生不幸,为君罪也。”
念到这里,萧思钰突然听了下来,父皇这是下的罪己诏吗?而且还是祭天告文,皇后、太子、群臣也都有些愕然。
萧思钰回头看着自己的父皇,景帝微微颔首,示意萧思钰继续念下来。
萧思钰回头,大声读:“朕之罪在于不应天命,天命分南北,不在于战而求统,而在于合其文化、交其经济,安其南北、惠计其民,数百年后,天下自安,神州必合,此乃天之道也,朕一心之念,不顾生民百姓疾苦,此罪也,然今日梁魏同心结义,互为一家,朕以女嫁魏,以子为魏子,此心鉴明,望苍天见证。”
崔相在谢相耳边嘀咕:“老谢,看来陛下有生之年,对魏无心了!”
谢相微微一笑:“表表心意,安安魏帝之心,好事来的,公主和七殿下日子会好过些。”
崔相点点头:“这倒是!”
等在天坛之外的拓跋宏她们也听到了层层传递下来的祭天告文内容,李存孝惊道:“大哥,梁国皇帝这是对天发誓啊,看来两国难有一战了。”
拓跋宏点点头:“估计父皇和那些大人们也会安心一些,其实父皇早有安排,今日既然梁国表态了,我们也必须有所表态。”
罗克敌还是糊涂状态:“大哥,我们要表什么态。”
拓跋宏笑道:“等下梁帝会召我登坛的。”
天坛上,萧思钰焚烧了祭书,又献上了三牲,景帝对永慧说道:“慧儿, 钰儿,跪下!”
永慧、萧思钰上前跪下,吕绅端着盘子过来,上门摆放了三个碗,分别装有一碗白米、一碗菜籽油、一碗泥土。
景帝先抓起一把白米,撒在永慧身上,口念:“归去,归去,勿忘国故抚育之恩!”
永慧、萧思钰一叩首,同声哭道:“孩儿,必不忘故国抚育之恩!”
景帝又用拇指沾油,抹在两人的额头上,口念:“施油与身,血脉交融,勿忘父母恩情,勿忘列祖列宗!”
永慧、萧思钰二叩首,同声哭道:“孩儿,铭记父皇赐予血脉!”
景帝又抓起一把泥土,装入两个香囊之中,挂在两人脚间,口念:“勿忘根在那里?”
永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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