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来送礼的官员、勋贵还有部分文士很多认识叶落河,于是一一上前打招呼。
“叶学士,不不不,下官说错了,叶少傅!下官有礼了。”
“不客气!”叶落河回了礼
“恭喜叶少傅高升阿!”
“那里,那里。”
“叶少傅才名天下,只是这次要陪着七殿下去魏国,我们就难以跟叶少傅喝酒吟诗了。”
叶落河点点头:“国事要紧。”
一路应付下来,倒也看出叶落河在建都官场上的名声,可谓清流代表,身边里外围了一圈恭维的人。
吕绅本来站在门口迎客,除了朝中的三公九卿和几位公侯之外,其他人他也就是拱手行礼,但是见叶落河从远处缓缓走来,吕绅急忙迎上去,吕达和两个儿子看到吕绅如此看重来客,也急忙迎了上去。
“叶少傅,怎么走路来了,这要让人看到了,岂不是笑老夫礼数不周嘛。”吕绅急忙赔罪。
叶落河见吕绅亲自来迎,也很客气:“吕长史客气,我也就是冒昧来讨杯酒水,今日双喜临门,当同贺。”
吕绅回头介绍:“这是令弟吕达,字仲义、这是我的两个侄儿,吕叙文、吕叙武,都在国子监求学,叙文刚被陛下恩旨授了鸿胪寺右少卿,叙武被陛下恩旨授了个谏议大夫。”
吕绅又介绍起叶落河:“叙文、叙武,这就是伯父常念叨的大梁的大学问家,叶落河、叶知秋先生,也是当朝太子少傅,叶少傅为文学大家,之前不但在宫中教导诸位皇子,也曾经在国子监讲学,你们要多向叶少傅请教才好。”
吕叙文入国子监比较早,所以在国子监曾经听过叶落河讲课,急忙上前行弟子礼:“叶师父,弟子曾与国子监听先生讲易经今解,深受启发,请受弟子一拜。”
吕叙武虽然入国子监较晚,没有听叶落河讲过课,但是也曾拜读叶先生所著之《尚书心义》、《春秋注解》等书,因此也跟随自己的兄长一同以弟子礼拜:“叶师父,弟子熟读先生著作《尚书心义》、《春秋注解》,与学问颇有助益,请受弟子一拜。”
叶落河扶起两位吕家后辈,看着觉得不错,确实是知书达理,看来吕绅没有少花心思教导。
吕绅见叶落河颇为欣赏两个侄儿,突生心念:“叶少傅,请移步书房一叙。”
回头对吕达说:“二弟,你且在这里迎客,为兄与叶少傅有几句话说。”
吕绅伸手请道:“叶少傅,请。”
叶落河叶说道:“大长史,请。”
两人并排入了府内,吕叙文,吕徐武在其后跟随。
吕达有些愚钝,并不知道吕绅为何如此折辱下交这位即将离京放逐魏国的少傅,虽然颇有文名,可是对吕家有何好处呢?
只有吕叙文心中仿佛有些明白伯父如此安排的道理,一路上他心里盘算着:“吕家之所以发达,就在于伯父是陛下的潜邸心腹旧臣。若日后吕家还想保持下去,并且逐步成长成为真正的世家大族,就必须不停的下注,而且看来伯父已经下注了,而且还是重注。”
他拉着弟弟,急忙跟着伯父,心中波涛狂澜。
到了书法,吕绅吩咐人奉上茶水,两个侄儿在一旁陪坐,吕绅郑重的说道:“叶少傅,我这两个侄儿一心向学,只求日后报效陛下,叶少傅即将离朝,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叶少傅能答应。”
叶落河:“吕长史请说。”
吕绅郑重说道:“不若让我这两个侄儿拜入叶少傅的门下,全一个弟子的名分,虽然日后未必能在少傅身边日日教诲,但是必定会一心维护叶少傅的学问,绝不会辱没了叶少傅的名声。”
吕绅说完也不等叶落河同意,连声唤道:“叙文、叙武,快上前给叶少傅行礼。”
叙文、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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