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叶落河继续分说:“七殿下自幼长于太后宫中,太后期望颇深,今陛下四子,除了七殿下,皆出于皇后,皇后乃王家之人,王费陆三家覆盖半个朝野,而西南诸州尽归越国公掌控,陛下如何心安。
为了天下安定,陛下与越国公早晚会做清算,越国公也绝不会引颈待戮;所以这些年,宫里几位非皇后所出皇子皆有意外发生,太后调你来景仁宫,护卫七殿下安全,且笼络了谢崔吴何四家以抗衡,为的就是为七殿下争一争天下,你是七殿下身边的人,闽国公当年所做的事情,未必你做不得。”
何元朗心中略微思量,然后说道:“叶兄,这可是太后的意思?太后希望我做什么,请兄长直言。”
叶落河用手指沾酒在桌子上写下一字“北”
何元朗笑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点点头:“叶兄,吾愿往!”
当夜两人祥谈甚久,何元朗回家之后即辞退家仆,遣妻子儿女连夜去往闽国公封地瀛州。
钟郁阁
吕绅走进内书房,景帝正研究棋谱,吕绅上前一步说道:“陛下,何元朗去见了钱毅,在去之前还见了两个人?”
景帝对着棋谱捏着棋子,问道:“见了谁?”
吕绅:“公主和叶学士。”
景帝落下一字,抬头道:“知道了!传旨的人回来了吗?钱毅什么反应。”
吕绅答道:“钱毅谢恩,三日后出京!”
景帝叹息一声:“让人去一趟嘉熙宫吧,永慧想见就去见一面,若还是不想见,也是他们的缘分到了头了。”
吕绅点头答道:“知道了,陛下。”
吕绅又说:“今日叶学士约了何元朗在天香楼会面,何元朗回去后,遣散了妻儿去瀛洲。”
景帝笑着连声说:“好!叶落河事情办的不错,让谢勋拟旨升他为太子少傅,雍王相,随公主、雍王去魏国。”
吕绅隐隐有些不解的问道:“陛下,叶学生之前陛下不是想让他入中书省做参政吗?”
景帝捏着棋子指着吕绅鼻子笑道:“吕绅,你就装吧,朕的心思你怎么会不知道,还有你的心思又如何能瞒得过朕。”
吕绅笑着点头:“那是,那是!”
景帝笑道:“你的两个侄儿还是不错的,就让你大侄补了鸿胪寺右少卿吧,你二侄儿在国子监的风评也不错,朕就赏他个五品谏议大夫的散官吧,你既然有心,那就把这份心用到底,日后有机会一门将相。”
吕绅连忙跪下叩首,声音颤抖的大声说道:“老奴谢陛下!”
景帝一手扶起来:“起来吧,跟朕三十年了,你的优点就是够忠心,希望这是你们吕家一直保持的品德。”
景帝又从书桌上拿过来一个精致的檀木盒交给吕绅。
“明天是你侄孙满月,这件小东西当作朕送给他的,你拿回去吧,内务府不会备案,你尽管拿着。”
吕绅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块鲤鱼玉佩,这玉佩一般只用来赏给皇家血脉的子嗣满月使用,今日居然赏给了自己,吕绅又是一阵抽泣着想要跪下谢恩。
“走吧,别跪了,今晚早点下值,回家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老奴,谢陛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