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递给本相。”
“诺!”
太晨宫上书房中,宁王萧思琊,福王萧思钰正在听上书房听讲经学士叶落河讲解。
“千钧之弩不为鼷鼠发机,万石之钟不以莛撞起音,做何解?两位殿下可否说上一说?”
萧思琊抢先答道:“叶师父,千钧重的架子弓,不会为了射一只小鼠而拨动发矢机;万石重的大钟,不会因为一根草茎碰撞而发出声音。指大材不可用在小处,大事不会因小的动静而启动,不知我说可对?这句话出自《三国志?魏 志?杜袭传》。”
叶落河点头:“殿下说的对,为君者用人,做事皆不能忘此道理,望两位殿下谨记。”
两人起身行礼:“谢叶师父教诲!”
突然门外一声巨大的闪电裂空之声炸起,将整个书房点亮,叶落河脸色一变,推开书房大门,见天雷落下一幕,其手指在长袖内轻轻掐算,落指之时,轻叹一声,然而回首神色如常对两位殿下说道:“两位殿下,今日就到这里,你们先回去吧,七王爷可随臣一同走,今日臣要去景仁宫为太后讲道德经。”
宁王告辞而去,叶落河与萧思钰并肩而行
萧思钰问道:“叶师父,我刚才看到闪电击中了紫宸殿,是否是不好的征兆?”
叶落河回身说道:“殿下,天子需信天命,但是不可能迷信天机之说,天地风雷皆为自然,人力不可改,但是人间风雨,乃是人可谋之的,未来一段时间,你不必来上书房上课了,臣自会去景仁宫为殿下讲学。”
萧思钰不解的问道:“叶师父,为何?”
叶落河用手指天,说道:“天变了,人也要变的,殿下人无常势、水无常形。”
萧思钰一知半解的点点头:“叶师,我不明白,不过您说的总归是对的。”
叶落河摇摇头:“殿下,你总有明白的一天的。”
两人身后的何元朗此刻神情不宁,他不知为何自己此刻会如此难受,好像在失去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场景。
他离开师父的剑屋的时候,师父单独留下自己说的一番话。
“元朗,为师不过三个弟子,与兵法一道,你大师兄陈子昂为最佳,以剑法一道,你的资质最佳,小毅心中杂念太多,日后恐难超凡,吴侯剑法终只得由你传承,为师挂下帅印之日,就是传你乾坤剑之时,希望你让吴侯乾坤剑绝学不断,后继有人。”
“为师送你一句话,剑为君子器,君子为天下器!”
那时候他心中是如此激动
此刻的他心中默念这句话:“剑为君子器,君子为天下器!”
叶落河回头,目光落在何元朗身上,意味深长!
…
钦天监监正袁正被吕绅领着快步往钟郁阁而去,袁正此刻脸色惨白,连衣袍穿戴都不整齐。
“李监正,快一点,陛下震怒,陛下震怒!”吕绅在前面引路
袁正不停的擦拭头上的汗水,那周天星象图上所预示的事情,他又连续占卜了三次,次次结果照旧,如果按此解读,不知陛下是否会降罪。
行至钟郁阁门口,袁正跪下拜道:“臣,钦天监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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