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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说道:“想想你们的皇伯和三皇叔是如何没的,还有如今在颍州的五皇叔吧。”
太子心有余悸的说道:“母亲,自古废太子能独活的有几个,母亲您得救救儿子。”
皇后怒斥:“慌什么,你是太子,只要你一天是太子,你就是天定的诸君,你就是国本,你父皇若没有借口,不敢轻易废了你;这些年在母亲的谋划下,后宫再无所出,如今你父皇不过四位皇子,除了小七,你们兄弟三人皆为母亲所生,小七必须除掉,这是保证我们母子平安的唯一方法。”
太子问:“母后,那我们该怎么做?”
“等!等变天的那一天!”
皇后捏着拳头,轻轻放在桌面上
“还有,任何事情不要让你六弟知道,他是个简单的孩子,藏不住事,你父皇唯独对他不藏戒心,万一日后不可挽回,能救下你们的也许只有你们六弟了。”
信王脸色突变,马上低头饮酒,太子叹息一声:“母亲,儿做太子,从无过错啊!”
皇后冷笑道:“你无过错,错就错在你是王敦的外甥!”
母子三人低头用膳,无人再言一语,气氛一时十分压抑。
…
景仁宫,原为梁武皇帝为其母庄敬太后所修静宫,位于太晨宫东侧,建有御道与后宫相连,相对比较僻静,也有利于太后静养,当今太后乃梁仁皇帝之贵妃何倾倾,出身庐江何氏,前闽国公右军将军何凝之幼妹;当今闽国公何宗全姑母,辅佐当今陛下以亲王之位而最终赢得帝位。
宁王萧思琊和新封的福王萧思钰的步辇到了景仁宫门口的宫门入口,已经有一队宫女、太监侯在迎接等候。
“奴才小黄门张贵,见过宁王千岁、福王千岁。”
为首的太监领班张贵,带着十几个宫女太监下拜行礼。
萧思钰见了笑道:“小贵子,今天怎么是你在这里迎,我这信还未报知皇祖母和皇姐呢?怎么连你都知道了?”
张贵笑道:“王爷,这好事传千里啊,朝会一散,陛下就派了人来了景仁宫給太后报信,恰好公主也在太后这里,这喜事就都知道了,奴才们想着沾点喜气,这不都来迎了。”
萧思钰笑道:“你们真行,不过今天本王今日身上没带赏钱啊!”
旁边的萧思琊笑了:“老七,你没有,我有啊,一人赏五两银子,这报喜的小贵子是皇姐嘉熙宫的人吧,看着机灵,本王多赏五两,凑个整。”
萧思琊对身边随侍的太监总管点了点,总管连忙給众人发银子
“多谢,宁王千岁赏。”
萧思琊笑道:“你们可别谢本王,本王不过代你们王爷赏的,要谢谢他。”
众人又对萧思钰下拜谢恩:“谢福王千岁爷赏赐。”
萧思钰笑着扭头对宁王说道:“六哥,祖母管的严,我回头可没银子还你。”
萧思琊笑道:“老七,你忘了封王之后你就有月钱了,而且还不少,亲王月例一万两,回头别忘了給六哥利息啊。”
两兄弟一阵笑,下了步辇往景仁宫而去。
萧思琊问那张贵:“小贵子,皇姐还在皇祖母宫里吗?”
张贵回答:“今天太后高兴,让准备的午膳丰盛一些,留了公主用膳,只是没想到宁王千岁也来了,倒是喜事。”
宁王笑道:“我也久未见皇姐了,甚是想念!”
旁边萧思钰调笑道:“六哥,我看你就是个混饭吃的。”
萧思琊假装恼怒要打:“还钱!你个小没良心的。”
“没有!”
“那我回头找皇姐要去!”
“你敢!”
萧思琊长叹一声:“确实不敢啊!”
两人又都笑了。
…
景仁宫门口,一个身着着紫丝霓虹衣,挽云髻朝云冠,秀发及腰,身形婀娜,面若凝脂的绝色少女搀扶着一位仪态端庄老者,老者虽然满头银丝,但是看面容不过五十许人,显得慈眉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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