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局势,有两个雇佣兵甚至直接将枪顶在了江城海的脑袋上,就等待着江承宴的命令。
江城海气得脸色发青,哆哆嗦嗦地指着江承宴就痛骂:“逆子……逆子……看来你早就有忤逆之心了,江家出了你这么个混账真是家门不幸!”
江承宴充耳不闻,就像是根本没听见江城海的辱骂一般。
地上的江廷皓也红了眼,杀气腾腾地望着江承宴。
而其余的那些二代们,一个个都被雇佣兵用枪指着抱头蹲在了角落里。
哪里还有先前奚落江承宴的那副风光模样?
仅仅是一夕之间。
帝都的天好像就变了。
“轰隆——”
天空突然传来惊雷声,闪电划破黑暗。
滂沱大雨来势汹汹,下得又急又大。
空气里沉闷得紧。
苏慈意被江承宴搂在了怀中,依稀还能听见他胸膛处传来的有力心跳声。
她微微抬头,从这个角度也只能看见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
苏慈意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她又侧目去看了江城海一眼。
这一眼,她端详得很认真。
江城海长得跟江承宴只有五分相似,就仅仅是眉眼处比较像罢了。
想来江承宴长得应该更像他的母亲。
她第一次见江城海的时候,江承宴对着江城海和江廷皓恭恭敬敬,谦和懦弱,可以说是任他们刁难。
苏慈意也没有忘记那时的江城海是如何给她摆脸色的。
这前后的日子还不过一个月,就彻底变了。
苏慈意梗了梗,再度扬眼望向江承宴。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吗?”
江承宴微微低下头来,高挺的鼻梁碰了碰苏慈意的鼻子。
苏慈意呼吸一滞。
只有她才能看得见,江承宴朝着她痛苦地扯了扯唇。
他说:“回去再说吧,老婆,我好痛……”
苏慈意瞬间憋红了脸,“谁是你老婆!”
她一个气急地用手肘撞了下江承宴的胸膛,却忘了江承宴现在本来就还在发病期间。
这一撞,差点没把江承宴一口老血撞出来。
后知后觉的苏慈意连忙扶好了他,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江承宴毫不在意,唇角噙上了一抹淡笑,“你要是真把我打出什么好歹来,那你还真得守活寡了。”
“你再废话我就给你大腿上也开个洞。”苏慈意咬牙切齿。
惹来男人的一阵低笑。
包厢里的音乐早已经停放,整个包厢里也没人再敢出声,能听到的也就只有外面哗啦哗啦下着的大雨声。
苏慈意正想搀着江承宴离开包厢。
但江城海和江廷皓父子二人都双目赤红都盯着他们,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恨不得从他们身上生咬下肉来。
“江承宴,你就不怕过了今晚江家就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吗?!”江城海怒道。
江承宴的步子停了停。
他在江城海的身边站得笔直,缓慢地凑向了江城海,唇畔翘起没有温度的弧度,逐渐浮现出层层的戾气。
“你该担心的是江家今后还有没有你和江廷皓的容身之地才对。”
“逆……逆子……!”
江承宴散漫地收回了目光,他重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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