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甩手还能碰到居不易的肩膀:“你若是作奸犯科,违法犯罪,那活该蹲的也是公家的大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确实和钱多钱少不该有什么关系!但你现在不明摆着是被私人羁押了嘛,怎么着,有钱还舍不得多请几个保镖?”
“我只是不喜欢被一群大老爷们围着。你想想看,同样是男人,我却是被保护的一个……这未免显得我也太弱不禁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小鸡仔呢。”
“哇,好愚昧的自尊心啊!”邬山月一边感慨还一边鼓了鼓掌,只是随即又帮忙出起了主意:“那你可以找个女保镖嘛!江湖又不单是男人的天下,巾帼从不让须眉。”
“啧……”居不易又是一通哀叹:“只可惜人人都长了一张嘴。”
“什么意思?”
“呐,我多爱在江湖走动,总有个姑娘在身边……难免就会招惹些闲言碎语!明明人家是职责在身,明明我也花了钱财,却因为性别不同而传出生活作风问题。啧啧,不行,太冤,不划算。”
“呦,你还挺洁身自好?”
“这和洁身自好关系不大,大环境问题,主要还是太冤,不划算!”
“吼吼……”邬山月笑了笑,皱巴着眉头想了想,一合掌,又出了主意:“那你就多花点钱,去请个年长一些的,德高望重的。”
“有你这么骂人的吗?”
“我哪骂你了?”
“你想啊,我一青壮年,有手有脚,却要找一个年老的来保护,岂不是广而告之天下人,说我是个长不大的废物?况且啊,我请他来,我给不给他钱呢?不给,显得我耍流氓;给了,显得他为五斗米折腰了。于我,于他,半点好处都没有,你当我们谁是傻子?”
“哦呦,这么有道理?”
“那必须有道理啊!”
邬山月点了点头,敲着脑壳,头脑风暴。
很快,又让她想到了一个。
“那要不……你就去找个出家人!呐,出家人超出三界之外,不被世俗言论所左右。”
“那更不行啦!”居不易急于否定,一不留神还拔高了音量。
“试想一下,有一出家人,总在我身边念佛又念经……我若是听不懂,肯定觉得烦,恨不得把他的嘴封上。那对佛祖多不敬啊,死后极乐世界还能欢迎我吗?当然,这都还算是好的!万一我听懂了,还顿悟了,跑去跟他皈依了,那我的万贯家财岂不是全都白赚了?”
这一套理论下来,彻底把邬山月给整没招了。
一片黑暗中,也瞧不见居不易的嘴脸,但从他的口吻语气中,也多少能构思出他那独一份的理所当然。
邬山月不禁地鼓掌,由衷地感叹:“日子被你过得这么精细,日子也挺不容易的哈!”
“呵,正是因为我够精细,所以没请保镖我也活到了现在啊。”居不易还挺自豪,显然对先前的决定全无丝毫遗憾。
“嗯嗯!”邬山月连连点头:“没错,没错,确实活到了现在,但怕是也只能活到现在了!”
“啧啧啧,怎么个意思?”居不易满不乐意:“你这妮子怎么总说些不吉利的话呢?”
“你个倒霉蛋、阶下囚,还要听吉利话?”邬山月故意笑得很夸张:“我都不说那吉利话能有什么多大的用处,只说你现在这处境,听好话……合适宜吗?而且我都担心以你如今的运势,吉利话你都承受不住!”
生意人多是在意运势走向,被说成是在走背运,居不易当然不能轻易就给应下了。
他一拍大腿,板正地坐好,擦亮火折子,举在了两人中间。
刚一提嗓子准备说话,结果“噗”的一声,邬山月扭过头来,果断地把火给吹灭了,而且还学起了他先前的口吻:“省着点,留到关键时候再用。”
“现在就是关键时候。”居不易扯着嗓子,再次擦亮了火折子。
邬山月扭过头来,近距离中,闪烁的光亮下,就见居不易一张大脸瞪着一双大眼份外刻意地在凹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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