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忍不住就伸出了手去,只用指尖轻轻地碰了一下。
邬山月立马“哎呦”地大叫,特别夸张,特别假。
摩勒不禁地抿嘴笑了,并非是在笑眼前这拙劣的演技,而是因为指尖上真实的触感使他终于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喂,你凶完我不道歉怎么还自己笑起来了?”
摩勒没有答她,只是眨了眨眼睛,依旧抿嘴弯着笑颜。他本就是个丰神如玉的翩翩少年,越是轻描淡写的笑意越透出了他骨子里的清澈和无邪。
邬山月瞧着也不禁心生喜欢,忙也陪上了一个“嘿嘿”的呲牙咧嘴。
她就像一朵搞怪的小小向日葵,看到太阳就会拼命地昂首相迎,并且努力绽放出自己最美的华彩。
这种巨大的感染力,摩勒一望生痴,不经意间竟也学着她的样子咧嘴而笑……
一排整整齐齐的白牙,偏偏少了最靠近当中的一颗,突兀极了。
要知道他可是特意对着镜子练习过说话和微笑的幅度,就是怕被人瞧见了惹笑话。结果这会子不但暴露了个彻底,甚至,他都没意识到暴露了。
“诶?你的牙怎么了?”邬山月眨了眨眼睛,还抬手指了指。
摩勒这才恍然想起,赶忙闭上了嘴,脸一沉,更直接背过了身去。
邬山月也是不识趣,撵着小碎步又绕到了他的面前,伸着脑袋硬往里钻:“怎么回事儿,让我看看嘛!”
摩勒怎么可能让她看?自当是赶忙又转向了另一边。结果邬山月立马跟上,闹得摩勒只能再转,她就再跟,好一颗誓不罢休的决心。
如此两人,劫后余生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一个捂着嘴一个托着胳膊,原地当起了陀螺,转起了圈圈。
来来回回,转来转去,经过数次躲闪不迭后摩勒终于先一步停了下来。他面色沉郁,装凶地瞪着邬山月:“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邬山月特别实诚:“看你的牙,但不是很好看。”
面对如此字面性又绝对精确的回答,摩勒直接被堵得接不上了话来。
邬山月却还在乐呵呵地发散思维:“是从山上掉下来的时候磕掉的吗?我摔断了胳膊,你磕掉了牙……喂,不觉得很般配吗?这想必就是天意了吧……诶,小哥哥,你说老天爷都这样提示了,咱们不得意思意思成个亲什么的?”
“不不不!”摩勒慌地又摇头有摆手,还跟着退后了一步道:“我这颗牙早前就掉了,不是现磕的!和老天爷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就别胡乱揣测他老人家的心意了!”
恍然中又想起了小川这个罪魁,不正是邬山月的同伴吗?
摩勒不禁地冷肃下了脸色,凝着她试探地问道:“你不知道?”
邬山月懵懂地迎上眼神,跟着眨了眨眼,眉头一蹙,顿悟一般地赶忙说:“哦哦哦,对对对,是我给弄错了!我知道的,这不能算是老天爷的功劳,该是月老爷爷的司职,是他老人家的功德才对!”
摩勒再次陷入了无语之中,毕竟被人打掉牙齿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他不可能掰开来细磨线索去追究眼前人是否也参与了其中。尤其是邬山月这会子正乐淘淘地构思着天界神话,摩勒更愿意相信她不该有那么麻木不仁。
“小哥哥,那你是因为这个才不爱笑的吗?”邬山月敲着自己的牙齿好奇问道。
她的思维总能在无限偏转里策马奔腾,但是那个小表情又能在小心翼翼中再显出点点的虔诚。致使摩勒看着,不禁就要为自己方才的冷声冷气生出愧疚,即便只是假装的生气,也觉得不应该。
融化了冷脸,轻轻抿嘴还回了笑容,摩勒才刚一和颜悦色,邬山月立马咯咯地笑了起来。明媚爽朗,没有丝毫取笑的感觉,她是真的展颜开怀。
摩勒莫名其妙,但又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她的笑容牵引出好心情,不自觉便逗起了她的玩笑:“你又在笑什么?炫耀吗?牙齿整齐很了不起?”
“因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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