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停灵在铁槛寺,秦钟却“得趣”馒头庵,这姐弟俩都是《红楼梦》里直接因淫而丧身的人,铁槛寺的主持法号是色空,馒头庵的尼姑头是静虚,其实两处是既不空也不虚。
这是曹公笔下,悲观而绝望的黑色幽默。
怕是,仙神安排!
所以,停灵铁槛寺,在吴发心中就是一个疙瘩,如此之地,何必存留?
不仅此地,天下皆是如此。
“把牌匾摘下来,砸了。以后这寺院不要叫铁槛寺,不然来一次砸你招牌一次。”
不能拆了寺院,砸你招牌总成吧。
吴发一挥手:“咱们走。”
如此蛮横霸道,兵卒门对于铁槛寺、佛祖还是敬畏的,却又不能违抗命令。
色空急了眼:“这位施主,为何如此针对我佛门?”
“错!”
吴发咧了咧嘴:“不要乱给我扣帽子,我不是针对整个佛门,而是指针对铁槛寺。”
“为何?”
这是无妄之灾!
铁槛寺吃你家大米了?
色空极为不忿。
“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六根不净的,你们佛祖不是说,逆来顺受,不予争辩?你看看你,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这是佛心不净。”
色空低下头,谁的心又是干净的?
大家都是混口饭吃,我跟着佛祖混,你跟着皇帝混,两不相干的,不要赶尽杀绝嘛。
“你现在不懂我的做法,等到什么时候,铁槛寺不再是佛祖金身渡,你们不再是占有广袤土地,你们真心修佛,成为一个有德之人的时候,就会明白我今日所作所为。”
男儿汉大丈夫,如果妻子都守不住,活着就是废物。
要是佛祖胆敢算计秦可卿,他也敢掀翻佛祖的摊子。
大家鱼死网破,今日算是利息。
等到吴发走远,一些和尚嘴里念念叨叨:“这是世间魔头,这是世间魔头牛,佛祖收了他去吧。”
......
“呜呜...”
不知何时,癞头和尚醒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里几乎冒火。
“老牛,你瞧这胖和尚,即将要带他去教坊司,眼睛都兴奋的冒火。”
你才兴奋!
你全家都兴奋!
癞头和尚欲哭无泪,跛足道人,你可是害惨了贫僧呐。
牛继宗咧了咧嘴,还在算计着,怎么样更可以省银子。
吴发扭过头:“这和尚厉害,可能修炼了童子功。记着,去了教坊司,不要解开绳子,要那些姑娘们主动些。”
肏嫩酿!
该死的莽夫!
你才练童子功。
阿弥陀佛,佛祖啊,不是我想破戒,而是这魔头逼着弟子破戒啊。既然都要破色戒,口德还留着做什么?
该死的莽夫!
和尚我诅咒你。
神京城在望,吴发心里躁动起来,真想舍了大军,直接入城。
快到城门的时候,无法看到一队队的禁军,足有千人,把一辆马车护在中间。这是三皇子郑宜乾的马车,掀开帘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北征大军,郑宜乾眸子里都是兴奋:“去,让吴发前来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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