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乘河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但林端月将事情全盘托出后还是有些惊讶。
他惊讶许姩在自己和他人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人,也惊讶许姩竟然中了毒却还依旧和他们天南地北的闯。
「现在怎么办?」林端月焦急的在房间里乱窜,脑子里却还是一片空白。
年乘河平静下来「她说无解,那就是无解,我们找不到办法」
从认识小姩到现在,她从不说肯定的话,一旦说出口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现如今她竟然能够说出无解这种话,那答案亦只能是无解。
没有人可以帮的了她。
林端月不相信摇头「一定还有办法,只不过还没找到,我们不能放弃」
这话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林端月又怎么会不知道许姩说出这话的意思。
她只不过是不想放弃,不想放弃那么一点生机。「她有说过自己还有多长的时间吗?」
林端月想了想,摇摇头。
「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日就出发」
「出发去哪?」
年乘河回「回闵城」
事情已经办妥,还是要早做打算,从信上的内容来看,张霖的身体也好不到哪去。
身体条件日况俞下,不如让他们多见上几面。
......
张霖已经一连躺了三天,原本前两天还能下床走走,现在是彻底走不动了。
这几日古河、谭天两人轮番照顾他,沈医生则日夜不分的守在床前,生怕他出一点问题。
他面色发白,原本麦黄的皮肤也掩盖不了惨白的唇色。
那日的煤矿是个导火索,病毒只是居与体内并不会爆发,可煤矿带出了并发症,一连将病毒也带了出来。
两个病同时爆发出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更何况在生病了的那几日,张霖还不眠不休的坐在位置上为闵城筹谋划策。
最终倒在桌上,要不是发现的及时,早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药味从院后袅袅的飘起,沈医生一张脸已经被熏得黑一坨白一坨,手里拿着把小瑶扇不断地扇着风。
谭天呛的睁不开眼,好几次想凑上去帮忙活活被劝退到一边当个守门人。
此刻他的眼里早就已经承受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
沈医生将盖子打开,味道更是浓烈,他将药坛端起来放在一边,这才招呼着谭天过来端药。
这就是每日谭天的任务,把这些烫的摸都摸不得的东西通通丢给他,谁叫他皮厚不碍事?
药又黑又臭,谭天捂着鼻子,为三爷感到短短几秒钟的可怜,快速的提溜着腿往屋子里钻。
这味道就连在打瞌睡的古河都闻到了。
古河站起身接过药,想用嘴唇试试温度,才刚刚放在嘴边就被扑鼻而来的苦味给劝退了,连忙将药放下转身喝了一大口水,皱着眉将药送往张霖的嘴里。
或许是这药太苦了,张霖就算是在昏迷中也喝不下去,倒半勺吐半勺,全顺着脖子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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