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总算是将门外的人惊到,推开门赶忙冲进来。
许姩迷茫的抬头对上那一双黝亮黝亮的眸子。
「你醒了?」林端月慌忙的走近,将被子往上掖了掖,有些担忧的摸了摸额头,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好降下温来,不然像昨天那样烧的滚烫,之不一定能不能撑得过今天。
还没等林端月将被子完全盖好,许姩又要掀开被子往外走。
她眼疾手快的抓住问道「你要去哪?」
许姩喉咙又干又涩,只能用双手比划着草药的动作。
「不行!」林端月干脆直接拒绝「你不能去,你现在这幅样子怎么去?」
许姩看了看自己身上,摇摇头,意思在说自己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和平时沉着稳重的许姩判若两人,此时的她莽莽撞撞,就像个冒冒失失的少女。
此时的林端月更像是一位姐姐教育着自家妹妹的情形,她走上前将许姩拉回来,柔声劝导「等养好了再说也不迟,你现在这样不仅找不着,还会更让大家担心,年乘河已经去找了,你先放着心歇一歇」
劝慰了很久,久到林端月都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许姩才安静的坐回床上。
不是因为她真的听劝,而是她自己在想一个最好的办法,可以最快的找到解药。
傍晚,阴天,阴风簌簌。
许姩看着众人房间的灯都暗了下来,这才开门提步轻轻走出去。
此时的阴风尖啸的像是删减的恶灵。
许姩走到一处屋子前,敲了敲门。
按照规矩,三下。
一、二、三
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一张充满沟壑的脸。
许姩将手中的沉甸甸的东西交给那人,那人并不避讳,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后发出像老鼠般吱吱呀呀的笑声,边笑着边将面前的大门打开。
许姩戴了帽子,踏进院子的那一刻将周围仔细看了一圈,跟着那人走进去。
里头和外头好似两个世界,外头沉静一片而里面响起一阵一阵流淌出的新唱片。
灯火通明,火树银花。
随着脚步踏的更近,里头传来的阵阵笑声更加放荡明显。
笑声中掺杂了打趣和暧昧的气息。
那人并没有将她带进里头,而是转角带进另一栋房子。
相比之下这栋冷清得多,没有叫人烦躁的笑声也没有丝竹之声,只有房顶上上的大钟踢踏踢踏的声音。
那人站在门外,转过身看向许姩,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领路人并不打算进去。
许姩点点头,推开这扇大门。
大门雕刻精细,只是这么轻轻一模便能感受到细腻的雕刻感。
门内的灯感应到有人来,打开昏昏黄黄的灯光。
入目的是一条长廊,长廊两边是高悬在墙边的灯。
门被外面的人轻轻关上,许姩抬头看着面前这一条悠长的路,没有犹豫就走了进去。
很安静,安静的似乎并没有人,只有她的脚步声还有细微均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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