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乘何跟在沐岫岩身边多年,对于察言观色这方面已经是个能手,没有丝毫犹豫对着老妇人的侧颈一劈,那老妇人就晕了过去。
剥皮,沐岫岩拿出怀里的刀细细擦拭了一遍,对着月光照了照,这才心满意足的看向老妇人。
年岁已高,这个皮并不好剥下来,需要谨慎不得出任何差错。
像是在解剖一只动物,沐岫岩的神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专注的盯着手里的活。
天光渐亮,他才从山洞里走出。
彼时的许姩也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她随意拿了两件衣裳,又将怀里最重要的账本放在行李箱中,趁着大家伙还在熟睡,从墙沿翻了过去。
墙沿的另一头已经早早有人在接应她。
经过深思熟路,昨夜她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给年乘河,让他于今晨在墙沿处等她,接她出去。www.
现在手头的证据已经足够,许姩本还想再继续搜罗,可想到昨夜的事她还是有些后怕。
几乎是想都不想的,许姩越过墙头扑进下头的人怀里。
“知深”
“知深”这两字让许姩浑身的血液都僵硬了,那股淡淡的烟味顺着鼻腔流入五脏六腑也没有感觉。
抬头,那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再一次出现。
“小姩,我已经给三少都说了你已经恢复了记忆,我觉得你不必太过于在乎这些,三少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心疼的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许姩原本还在挣扎的身子此刻终于安静下来。
张霖耐心的抱着她,直到许姩红着脸要往下跳的时候才肯放开。
昨夜他看见那副场景的时候本就睡不着,正在烦闷,年乘河就拿着一封信冲进来。
许姩早就将年乘河当成了一家人,因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信上很清楚的分为两点,第一她早就已经恢复了记忆,只不过她想靠着自己的力量扳倒沐岫岩,才一直和沐岫岩伪装成夫妻直到现在,现如今证据已经完全,是时候收网。第二,她再也无法生育,她暂时还不能从中将自己解救出来,才一直装作不认识阿霖。
张霖眉上的忧愁又再一次涌现出来,他拿着这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等其他人做好准备,便自顾自的在沐家墙沿下守了一夜。
许姩再次听到这些话时早已经忍不住长达这么久时间的委屈,控住不住的哭起来。
年乘河叹了口气,一副痛失所爱的模样提着行李箱先走一步。
张霖紧紧牵着许姩的手,怀着责备的语气“知深,原本就是我的错,你自责什么?”
“要不是因为我的不辞而别,你也不会到处跑,也不会受到沐岫岩的纠缠,也不会…”张霖的声音惨痛起来,尽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情“总之,这一切因我而起,你不必自责”
许姩这才破涕为笑,心里一直以来积累着的烦闷随着两人温度的升高也慢慢消散。
相隔了许久不见,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嘀嘀咕咕的一直到酒楼里,才刚踏进门,跃川就守在门口。
跃川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牵着手回来的二人,跃川才恍然大悟两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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