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这我就不行了,记这些设备型号参数,是我的工作职责,讲方案的时候,得面向客户和评标专家,总是去看资料印象分会打折扣。
秦刚点点头表示佩服,你们的技术人员也跟你一样吧,需要有这个记忆能力。
还真不一定,他们不需要讲标书。邹国华哈哈大笑起来。
体校的拓扑图你能记得住吗?
邹国华眼珠子转了转,摸摸头发,拓扑图还真记不住,那么小一个标的,的确也没太上心,不过产品规格参数还是记得住,用的是36100万像素/720p,拍摄距离40米,对于学校来讲其实够了,像素越高码流越大,对于后端解码和存储设备要求也就更高,那这样总体成本就得上去了,体校那标的是吃不住的。其实拓扑图只有施工才关心,我们讲方案不会关心,知道多少个布点就行了,那图有时候画得跟地图似的,没人去记应该也记不住。
秦刚看过拓扑图,一张a4纸上绘完了体校的道路规划和监控布点,确实很难,反正他自己是没记住,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在熟悉学校的道路纵横规划的基础上,记住每条路上的布点位置,这个还是不算难度很大。
产品的规格参数是你们来指定的还是学校方面指定?
肯定是我们,那么简单的标准我就能定了,学校发标只是一个项目的要求,怎么实现用什么产品实现是我们来对标,反正大概知道他们的预算额度我们就能一一对应。
标的价格是公开的吗?
秦刚忽然来了兴趣,随即又道,我只是了解一下,这不是我们刑侦的范畴,可以不说。
邹国华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啥,软件系统单列价超过20万必须招标,硬件设备单列价超过70万也必需招标,如果在一个项目里集成软硬必需招标,与价格无关。标的价格是否公开取决于甲方对项目的管理和操作,实际上即使不公开,应标单位也能够有很多方法知道底价,很多事都绕不开人情,就像我们去应这个标一样。当然,底价是多少我们不去打听,这个标谁想拿到谁去解决,否则,需要我们花功夫这事情就不能这么办了。
懂了,也就是你朋友他那兄弟的公司解决这一类商务上沟通。
秦刚稍微转头瞟了一眼落地玻璃窗外的一排办公位,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仔细扫过一遍,这些从事技术工作的年轻人,包括坐在他对面的这位侃侃而谈的邹国华,直觉上无法把他们和在凶案现场与尸体为伴,四寂无人,淡定清理现场的作案者关联。
每到一个环节,似乎总要连带牵出一层又一层的枝蔓,如何快速锁定最有价值的对象,这让他心里也在犯嘀咕。
我可以联系到你的朋友跟他聊聊吗?
当然可以,他叫邵国清,我给你他的电话。邹国华说罢打开手机在通讯录查找。
邵国清?他是不是本来就从体校毕业?
是啊,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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