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的伤势虽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着,可到底伤得太重,在原地调息了两三个时辰才恢复到能勉强行动。
李县担心他的安危,也一直在边上为他护法。
其实周言倒希望对方能留他一个人,因为胸前的镜子这会儿烫的烙人,想是阿绮按捺不住,连续写了好多话给自己。
他本来打算,为免暴露,直到此间事了都不与阿绮联系。
但今晚那妖人折戟在此,一时半会儿应当没工夫留意这边。若能再打发掉李县,应当可以与阿绮说上几句话,起码可以道声谢。
可李县委实关心下属,他几番暗示,对方愣是没听懂,坚定不移地守在边上。
所以实在有些煞风景,这样的好风好月好水,又刚刚在鬼门关上走了遭,这会儿跟个美人儿互诉衷肠才应景,可现实却只有个中年男人。
因此他心里恹恹的,根本不想说话。
李县见他沉默,还当他伤势未愈,说话费劲,也便不言语了。
不过周言也并没有闲着,他开始反思人生中第一次死斗。
毫无疑问,人妖兄的修为超出他远矣,如果划下道来,殊死相搏,死的往“破烂功法”上去推。
毕竟这门功法实在玄异,多出个自愈的特性,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当然,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只是周言不愿相信。
那就是人妖兄的那颗蓝色水珠。
水珠被打入体内后,他非但没察觉到丝毫异样,甚至有种舒坦的感觉。
全身的伤痛处像是被只纤手轻柔按过一样,疼痛都舒缓了许多。
可人妖兄会如此好心帮自己治疗吗?周言不得而知。
但如果他的推测准确的话,那事情就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了。
只是这种事已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能够考虑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
想到这儿,他轻叹一声,人生第一次出差,差点就出到阴曹地府去了。
李县见他摇头叹息,关切道:“周言,你怎么了?”
他现在万分赏识这个小捕快,见不得他出半分差错。
“没什么,就还是觉得我的腰子隐隐作痛。”周言摇头岔开话题。
自己尚没想明白的事,暂时还没必要说给李县听,以免干扰他的判断。
“怎么?你还真想学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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