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周言想藏住行迹的原因,天知道这些姐姐妹妹们什么毛病,每次见他来,都缠着要跟他说话喝酒。
他越是拒绝,她们反倒越不依不饶,快逃离。
有先前那番话打底,这句不解风情的话并没犯众怒,有个水绿色纱裙的女人手指着二楼最外面那间房的门,柔声道:“还是老地方。”
周言道了声谢,再向其她人抱拳略施一礼后,上楼走到门前,重重拍了三下门。
里面的张重身子一哆嗦,心底没来由滋生出丝生无可恋的感觉,而后怒上眉山,喝骂道:“妈的谁啊!”
“张哥,我,王头找你。”周言当然是故意的,张重这货下班后净往这里钻,每次找他自己都要出洋相,真该好好吓吓他,要他再起不能。
“王头?他回来了?什么事儿?”随张重声音一道传出的,是窸窸窣窣的穿衣身。
“不知道,看脸色不太好,怕是有事儿。”周言隔着门道。
张重还是有事业心的,只一会儿就开门走了出来,就是脸有点黑。
他定定看了会周言,忽道:“下次小声点。”说着头也不回就下楼去了。
周言心底暗笑:我就是故意的。而后也跟了上去。
再应付一遭热情的姑娘们,他好容易脱身出来,随张重回到面馆。
王头正举着大碗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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