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最早也正月后才回来。”
“那钱仁杰呢?”林溪继续问。
看几个月前钱仁杰对他们的态度,这重识的第一个年关,估计他不会想错过。
沈忱道:“他孤家寡人,倒是想过来跟我们一起过。不过燕忠已经去找他了。以他的脾性,他估计也不过年了,和燕忠他们一起找人。”
林溪闻言,哎了一声,道:“我还想着咱们在这里要好的人家不多,有他们在能热闹些。这些看来,年关时候就咱们一家人啊……那陈夫子走吗?他要是不走的话,我们把他请到家里一起过年吧,这样也热闹点。”
沈忱把过完的账本放到一边,道:“陈夫子不走。陈云河在京中任职,不能轻易离京,回不来陪陈夫子。而陈夫子是旧臣老将,威望极高,也不能轻易离开去什么地方,不然会引有心人无端猜忌。”
所以他们爷孙俩今年年关无法团聚。
这也是为何陈夫子一直待在汝阳海县,不和李夫子一样走的原因。
自古以来,武将,特别是威望和资历都不一般的,无形中受到的限制都会很大。
林溪不禁有些唏嘘,道:“那我们就请陈夫子一起过年!”
沈忱颔首。
话音一转,他忽然说道:“不过我听陈夫子说,李夫子很快回来了,就在这两天。”
林溪听到这话高兴了下。
这样陈夫子就有伴了。
沈忱却又道:“姜媤也会来。”
林溪一愣,顿时坐直:“真的?!她真的会回来吗?先前她离开不是回去议亲吗,我以为她都要待在她父亲家里待嫁了。”
沈忱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她确实议亲了,但她那门亲事黄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黄了??”
“嗯,我也是今天听陈夫子说的,他不久前收到了李夫子的信。李夫子在信中写明,姜媤本来议亲的顺利,月前她那未婚夫却突然被人发现私养外室,又与风尘女子纠缠不清,为官又办错了几门差事。”
“什么?那男子怎么那么可恶!这样的人居然也敢求娶姜媤!”
林溪气的拍桌而起,也想到了陈云河,更生气了:“这也是陈云河那厮的同僚吧?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货色?当初竟然就眼看着姜媤同这样的人议亲吗?!”
沈忱拿毛笔的手微顿,道:“陈云河不能管。”
“他为什么不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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