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有一条心的感觉。”
“你怎么看出这些的?”
吴文柏惊讶出声,沉默了半秒,说道:
“其实,吴文松是养子,当年你爷爷去世的时候才说出来。”
吴文柏的心中微叹:当年他离开前,曾经叮嘱过这件事,但自己一直不留心,没想到吴文松真有二心,如今为时已晚!
“行,我知道了。”
望着吴文柏陷入沉思,吴昊轻轻颔首,这时他也不敢继续问出有关母亲的事,生怕让父亲胡思乱想。
不过有关吴文松的事似乎他知道得也不多,并没有深究原因。
但吴昊心中却是存了个疑心--当年爷爷为什么收养吴文松呢?
“你小子,不必想太多!”
吴文柏重重拍了一下吴昊的肩膀,朗笑出声: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来说说你吧,现在做了好事还藏着掖着,不敢让我知道了?”
吴昊低着头洗菜,说道:“刚才我想说话,你也没给这个机会啊......”WWw.GóΠъ.oяG
想起之前对待儿子的斥责态度,吴文柏脸色一红,岔开话题:
“对了,昊儿,你有没有见过我房间里的楠木佛像,刚才我怎么找不到......”
吴昊心道糟糕,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将洗好的菜用盆盛好,示意道:
“爸,菜我都洗好了,接下来看你厨艺了,赖竹月应该也快到了,我先出去看看,招待一下良姨她们!”
看着吴昊离去的背影,吴文柏失笑道:
“这孩子冒冒失失的!
哎,接下来家里就热闹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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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通银行,云海分部。
当陈光平回到工位,身边的同事全都阿谀奉承。
他算是带资进岗的小少爷,此刻得意得眉毛都快飘起来,洋洋自得地吹嘘此事经历。
这时,陈光平想起一件事。
“不是事先派过蜈蚣他们前去吗?为什么我去到似乎并没有很乱呢......”
他掏出手机,这才发现自己调了静音。
蜈蚣留了十几条短信以及未接来电!
陈光平看清楚那些短信后,悚然一惊:
“什么?当时我面对的极有可能是一位大佬,不仅是术法大师,而且还可能是化劲武者?
就连蜈蚣都是跪着自掌耳光才能离开......
在那种情况下,我居然对这种存在讨债了?
真该死啊我!”
回想起当时在场之人,陈光平通过资料,在纸上写下四个名字。
他迅速排除了赖力潜和刘淑良,而吴昊这种年轻人也不应该是大佬。
“那可能只有一个,赖力潜邻居那位中年人吴文柏,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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