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亲手里得到的,是我们萧家军的令牌。你带着它,左茂手底下一半的萧家军的势力,都会听从于你。咳咳,左茂军力大减,再不会是你的对手。”
沈默停住,怔怔地看着那枚令牌,有些恍惚。
“这令牌,我也有一枚,怎么咱俩的都一样?那将士们会不会怀疑有假?”
“不会。”左承易摇头道:“这两枚令牌合二为一,才能真正调动左家军。包括你手底下的秦立和宋直等人,也只有看到这两枚令牌,才能真正为你所用。”
关键时刻,沈默极为谨慎,包括对左承易的话,也不敢随便轻信。
“令牌的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告诉他的。”萧山一改常态,突然严肃起来,“那场大火,我紧赶慢赶去救人,还是晚了一步。我不是不能把你爹救出来,只是他已经中毒太深,救出来也是死路一条,惊动了狗皇帝,也许你兄弟俩也会没命,所以我才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大火吞没。”
“萧爷,你究竟什么身份?”沈默总要问个究竟,才决定要不要信他们。
萧山长叹一声。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你。”
“我一出生就被弃在深山老林,从小就是喝着狼奶长大的孩子。从小学的也是狼言狼语,直到记事,也从未与人类打过交道。我能吃能睡,奔跑速度也堪与狼群相比,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谁知有一天,却生了场大病……”
生病一事,是无法让狼去医治的。
就在萧山几乎要病死的时候,恰巧萧鼎祖孙俩路过,把他带回了军营,并让大夫给他好生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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