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身就不知道了,只是现有那指使人的画像为凭,长史大人可敢说这人不是王府的?”
贾母将画像递与鸳鸯,鸳鸯拿给那长史官看。
长史官摇头道:“王府奴仆拢共得有上千人,下官也不敢确定此人是否王府之人。但是仅凭一张画像,怎能证明便是王府之人指使您孙子下毒?”
“这张画像不能证明?难道我贾家凭空捏造出这么一个人来,单等王府的人找上门,好应对的?”
贾母冷笑道,“再说,凭一张画像难以证明,难道外面人指认我家孙儿与那琪官相与甚厚,便是我孙儿将他藏起来了?长史官直冲进我贾家跟我孙儿要人,又有何凭证?
我孙儿年纪小,胆子也小,不敢担这泼天的罪名。听说长史官找上门来要人,早吓得晕了过去。我外孙女被毒害,此时正病卧在床,危在旦夕。
烦请长史大人回去替我禀告王爷,我贾家虽说如今势微,但也不容人如此欺辱。
若是我孙儿与外孙女儿有个好歹,老身必以一品诰命之身闯上朝廷,告到圣上面前,请圣上为我们讨个公道。”
“这……这……”长史官一时口拙,说不出话来。
看贾家老太太满面悲愤,她所说的应该真有其事。
长史官不敢再提讨要琪官之事,揣好那妇人的画像,灰溜溜地告辞离开。
不管怎么说,贾家还有个女儿在宫里,如今刚蒙圣恩封了贵妃,忠顺亲王也不能随意跟贾家翻脸。
贾母直到回到自己屋里,才在鸳鸯的服侍下换下被汗水浸透的衣服。
与忠顺亲王的长史硬刚,她一介老妇,虽说经多见广,还是有些心慌的。
忠顺亲王府。
对于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身边伺候的人,忠顺亲王还是有些印象的。
长史官拿回去的画像,忠顺王爷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小女儿的奶母——姜嬷嬷。
奴仆做事,总是听主子吩咐的。要害人性命的,是他的女儿。
再宠爱的女儿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王爷也不能听之任之。
于是,骄横跋扈的迎祥郡主被老父亲训斥了。
于是,迎祥郡主在自己屋里,又是一番砸东砸西,大发雷霆。
“奶母,瞧瞧你出的好主意!”
郡主摔累了,一屁股坐在榻上,劈头盖脸骂自己的奶母,“你不是说‘死并不是令人最痛苦的事’?你不是说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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