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们前来观礼时,淮南才子们这才打起精神,意识到这次诗会的不简单。
似乎,有些过于隆重了。
淮南以往诗会,都是局限在淮南文坛这么个小圈子里的。
可现在,秦大家的意思似乎是想走出去。
这可是一步险棋,走得好,自然皆大欢喜,一展我淮南文坛风采。
可若是走得不好,做不出好诗,那便是丢了脸面。
来年春闱,淮南才子们赴京会试时,面对其他郡县的才子,怕是天然要矮上几分。
读书人什么最重要?自然是脸面!
衣衫可乱,头冠可无,但这脸面,却是万万不能丢的。
所以为了捍卫淮南文坛的脸面,才子们这几日纷纷闭门苦读,誓要做出一首佳作,以应对此次诗会。
但作诗这种事,靠得乃是灵感,又岂是埋头苦作便能作出来的?
所以当诗会召开时,大部分才子脸色都稍显难看,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尤其是当看到大儒秦修文身侧站着的那些身影时。
“快看,那是以词道闻名的郑希孟郑大家?”
“不错!听闻郑大家与秦大家关系极好,又在江南郡,与淮南郡相距不远。若是秦大家相邀,想必是会来的。”
“还有,那蓄着三尺长髯的,可是醉翁先生?”
“不错!听说醉翁先生本是富家子弟,却不善经营。索性便散尽家财,终日流连于山水之间。其诗文可谓写尽了春花秋月,湖光山色。”
“哈哈,听说醉翁先生尤好美酒。不知我淮南的四大名酒,可否搏先生一笑。”
“自然是可以的,顾东家酿酒的手艺,无可挑剔。”
“还有刘文州刘大家,王铁玄王大家。”
“这些可都是周围郡县,鼎鼎有名的文坛大儒啊!”
“竟齐聚我淮南诗会,说出去,当真是一桩美谈也。”
盛会!
今天足以称得上是淮南文坛数年难得一见的盛会也!
而面对如此场景,哪怕是淮南四大才子,也不禁额头见汗,嘴唇发白,分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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