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规矩,但少了些许新颖,这回是皇后殿下生辰,又不是什么祭祖隆重场面,有些地方就没必要卡的那么死。”
“臣一会儿拿回来再调整一二,稍后姑姑您再过目一眼?”
宓夏瑶眉心狠狠一跳,小声询问道。
王尚服挥了挥手,哎了一声,“算了,尚功那边催人跟催命一样,你这边把布匹原料准备差不多,就转到她们手上去吧。”
“是……”
这一场风风火火的赶工,另外三个人走出去还是愁眉苦脸的。
宓夏瑶收拾完在宫里的东西,刚走出六局一司的宫殿,就见着裴星渊双手环胸,神色自若的站在门口。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守门的公公。
她半眯着眸子看向这个男人。
因他们还在皇城之中,宓夏瑶穿着一身青色女官服,长裙落地,发髻高挽,戴的也是尚服局对应配的青绿石素冠。
裴星渊穿着银白的飞鱼服,腰间本该佩长刀,也因为入了宫,摘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尾,“司衣大人当真是好难等,上回定的日子说是忙支不开身,这都是换了第二次时间了。”
“你去跟皇后殿下说,她若说我这回可以不用做事,我现在穿着官服陪你去见大理寺卿。”
她没好气的白一眼这个男人,转身就朝宫外走去。
裴星渊看她难得发脾气的样子,只觉得太好玩了,他紧紧跟在宓夏瑶身后。
“我要真找皇后把你借走了,你当真愿意?”
“你疯了吗?!”宓夏瑶眉心一跳。
裴星渊这个男人,永远都不要小看他嘴上说说的事情。
上回,她抱着小宝在院中晒太阳时,她就随口嘀咕了一声,这院中太阳太少了,四周全是大树。
当时裴星渊就坐在大厅里跟宓瀚海下棋。
隔日一大早,她出了房间就看到她家院子上头豁然开朗,可以说是,光秃秃一片。
等她忙着出府进宫,还能看见院子两旁那割据树木留下的木屑痕迹。
这事儿……除了裴星渊,试问还有谁能大半夜在那据树啊!
自那回开始,宓夏瑶就对裴星渊这人行为能力,刮目相看。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宫门后,各自回到府邸换下官服,宓夏瑶就赶在裴星渊没来之前,又马不蹄停做上马车去了悦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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