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位礼部九品段司务身上并不干净。”
“噢?”皇帝来了点兴趣,他示意裴星渊接着说。
“段司务在荆州城时,官衙曾登记过一回该官员贪污银两,这事儿甚至是荆州城百姓自发上报的消息,搜查段府也是当初臣在荆州城时一手查翻的。
“人也是在年底关在荆州衙门牢狱,可随着臣着手完毕荆州城相关案件返京半路,这位段司务便在牢狱中失踪了,可不日就出现在京城中,甚至空降于礼部当上了司务。”
逻辑清晰,证据明确。
皇帝眉头骤然紧蹙,他目光深沉思索片刻,“这事儿,你就告诉朕,涉及了谁。”
“回陛下,段司务入职官碟中这块乃空缺,但只知道礼部尚书一直都是力推这位段司务处事。”
裴星渊只给出了这么一点线索,涉及高官力保,这件事就可大可小了。
他倒也聪明,遇见事儿,顺着昨天宓府别苑发生的事情一并上报。
皇帝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桌面,他心中有了定夺,“朕知道了,但处理事情有前有后,这宓女官的事儿如今是全京城人尽皆知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想要先把这事儿按压下来。
裴星渊听出来这个意思,他微微作揖便不再提了。
宓老见这话题重新拢到他孙女儿头上,他干咳了一声。
“这事儿……”
“朕特意问了礼部左侍郎这事儿的经过了,是九品司务一开始就没有摆好玉如意等,触了霉头,本就是处理的事儿,就按照礼部处理来吧。”
皇帝摆了摆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去。
宓老也没有什么异议,反正不是他孙女儿受苦,这事儿就是怎么处罚礼部,都与他无关了。
宓老与裴星渊出了御书房后,身后得了旨意的公公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总管公公甩着佛尘走了出来。
他站在门口,看向这两位大人,和蔼的笑着说道:“礼部司务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傍身儿的家底,这俸禄一扣,想来今年新岁应当不会过的很舒服了。”
宓老和裴星渊互相对视了一眼,笑着回应了总管公公的话。
等着他们彻底走出皇城后。
宓老收敛了和善的笑意,瞥了一眼这个徒弟。
“瀚海今日特意跟我说,让你出了皇宫要没事,就去他那儿一趟。”
宓老不知道其中缘由,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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