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斜戴不说,整个人面色狰狞的盯着这院门。
这在街上能看到穿着官服还狼狈的人属实太少了。
不少看戏的百姓开始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有些消息还算灵通的看戏人小声解释。
知情人士说道:“这个院门的主人可不简单,听说跟宓家那几个老爷关系不合的小辈,所以搬出来单独住了一个院子。”
路人惊叹,“这公子可是个性情中人。”
“嗳,我刚刚那句话里,哪里说是个男的了。”
“这……姑娘家能有这种底气和勇气,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
知情人士双手环胸,故作深沉的半眯着眼睛,感慨道:“这宓家女,这才当上女官还没捂热官印呢,就开始在这儿显摆自己的官位地位,都敢欺负一个九品小官了。”
路人看了一眼这个说话头头是道的人,乐了。
“您知晓的东西还挺多。”
“也不看看我是谁,切。”刚刚还念的头头是道的男人,嘿嘿一笑。
路人只觉得这人知道的挺多,可惜是个爱傻笑的傻子。
院内宓瀚海满脸复杂的看向宓夏瑶。
女儿只身站立在这里,身形薄瘦弱小,可这周身的气质却是不凡。
再仔细看看,隐约之中他总觉得能看到裴星渊那小子吊儿郎当胜券在握的感觉。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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