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决我们,但宓家的官道仕途早就断了啊。”
一人说丧话,就总会有人跟着陷进去。
“就是,你们现在都是有底子的人,撑着腰不觉得腰酸的,要真宓家这名声倒了,我们这些不像远在青州的老三一样,有钱,就算不当官了也饿不死。”
“你的意思是分家是吗,宓峰!”大叔公瞪大双眼,呵斥道。
宓夏瑶站在门口前,听着他们这一顿吵吵,眼看着人都要打起来了,她不得不开口出声。
“各位叔公不要着急。”
女人独有的清丽的声线响起,很快引来堂上那三四个人注意力。
为首的大叔公看清来者是宓夏瑶,似乎没预想到对方会在这个节骨眼来。
“阿瑶?”
“大叔公,我来京城的事情,说来话长,眼下最要紧的是爷爷的事情,”宓夏瑶懂得轻重,她快速掠过不重要的话题,径直说道:“我如今带了许多嫁妆回来,这些嫁妆有一半,当年都是爷爷替我置办的。”
“如今爷爷有难,它们也该派上用场才是。”
“京城这么大,那么多错综复杂的人脉,总有一个人能愿意帮衬的。”
她斩钉截铁的话,就像一个定海神针立在大堂中央。
但这根针还没立稳,就晃动了。
“原来是有一个人,但是那个兔崽子叛变了,啐,姓裴的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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