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顾云抱紧了怀中的手炉,沉默了三秒后笑出了声,“你夫君对别人可不是像你这样说的。”
“你也知道,就算是夫妻,也有两种想法的。”宓夏瑶带着些许调侃的话,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顾云眉眼的笑意更深了,“你比钱泊还有意思。”
“我还比他聪明多了。”宓夏瑶认同的点点头。
“有机会,来我店里品个茶?”顾云对这个钱夫人更感兴趣了。
可对方却神秘一笑,“有机会一定。”
随后今晚酒楼小型商会聚会,在裴星渊大力鼓舞下,又有不少商贩开始大胆投掷千金进去。
而宓夏瑶这边,连夜与裴星渊分开,雇了马车直接朝着京城出发。
裴星渊这边,表面说是与她的合作解除关系,但实际上还是派了暗卫去护了她们。
他连夜回到荆州城准备扫尾事宜。
——
外头寒雪凛凛,马车走在风里都要比平常慢好几步。
但前方到京城的雪路堵塞,就算马车速度再快,也要耽误好几天。
宓夏瑶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直接将马车靠着湖边道路走,虽然绕了远道,但能避开堵住的路,粗略算算不算亏。
好在湖边道路没有被完全堵塞,反而比走官道等铲雪的路还要早一天到了京城。
入京城就没必要再顶着易容的脸了,她换回平日惯穿的衣裳后,抱着小孩儿过了城门京城的审核,入城直接走向宓府本家。
宓氏在京中好歹也是连出三代位入内阁大学士的文官世家,其中到宓老爷是文华殿大学士,是以辅导太子读书一职。
正是因为老皇帝病入膏肓,在昏迷难以管理朝政时,太子趁机处理了这个一直耽误他做坏事的老臣,而宓家也因得罪太子,这些天在京城中也并不好过。
看着昔日本该辉煌的宅邸,此刻如同蒙尘一般黯淡无光,宓夏瑶眼中一闪暗恨。
待她踏入正厅内部,正巧看见几个叔公围绕着坐在一起,商量着还能托谁可以把老爷子带出来。
“爹在牢狱这么多天了,活不见人的,这还能撑多久啊!”一个叔公哀嚎道。
其中看着坐镇中央的,是大叔公,他瞪了一眼,“全京城那么多人!我们才寻了几个就说这种晦气话!”
“老幺这话也没说错啊,爹要是倒了,现在的太子又不认我们这文官地位,就算其他老臣拉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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