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是从一辆男人的马车上下来的!”段老夫人指着宓夏瑶,几乎是连续质问,咄咄逼人。
她听到这话,看着罪魁祸首之一老婆子,扯了扯唇角,“您铆足了劲,要让大家都知道是吗?”
“那行,我也不怕丢这个脸。”宓夏瑶站起身子来。
她目光略带俯视地看向真正不知廉耻的段老婆子。
来的路上,她揣摩的差不多了,段宏林和段母想了个阴险下作的一石二鸟,拿自己献祭给新来的官老爷,去给段家铺路。
原来他们的恶心,上辈子还没展示个透底。
宓夏瑶冷冽开口,“我昨儿去了哪儿,想必您比我门儿清,要我在她们面前把话说个透彻?”
这回是吓得段老夫人脸色骤变,心虚的将身后的人赶出院子。
她原以为自己能拿到隐秘的把柄,威胁宓夏瑶,却怎么也没想到,宓夏瑶比她还疯。
“我们昨晚聊得很投怀,裴少卿同情我的过往,让我日后遇到困难便找他,”宓夏瑶勾唇冷笑了一声,“我呀,最近过的很不愉快,这要嘴稍微说的多一点——”
“你说这荆州城会不会少了个同知副官?”眼中笑意骤升,但眼底的漠然和警告之意,犹如阴冷的毒蛇。
“本来,我与段宏林的恩怨很简单,嫁妆三倍偿还给我,我们和离两不相欠便好。”
她的声音在段老婆子耳中就像地狱的恶魔低语,“但你们偏偏要惹恼我。”
“段家未来的后人,要一不小心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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