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在他人眼里,原来活的像个实打实的笑话。
看着逐渐猖狂的段承,宓夏瑶懊恼之余又悔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迟钝看清楚两面三刀的段宏林。
一时气急攻心,只觉喉间腥血直冲。
双眼陷入漆黑,弥留之际;
好像遥远的地方,她听见小丫鬟惊呼一声。
“老夫人走了!”
——
荆州。同知府
前院内,美妇身着素色锦缎罗裙,玲珑身段却背影格外清冷。
她明艳的脸庞此刻唇色寡淡,本该美艳的五官带了些许阴郁。
紧闭的房门时常传出暧昧低吟的声音。
“几日不见,又学了哪门的秘术,嗯……”
男人压着嗓音,喘着粗气,讲着情场闺房才会说的荤话。
回应他的,是女人婉转千回的声音。
断断续续低语亲密的声音传出来,里面究竟是什么场面,再听不出来,就是自欺欺人了。
宓夏瑶就站在门口前,身形踉跄,但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门框。
上天竟也觉得她可怜,让她重活一生。
她弃了侯门婚姻,执意要嫁给段宏林。
谁知他为人做派,两面三刀,就是死了都要拉她下地狱。
宓夏瑶踉跄的声音在院内颇为突兀,很快就引来屋内人的警惕。
她美眸赤红,眼中带着阴狠的心思剜了一眼那房门。
下一刻,毫不犹豫推开那紧闭的门,而房屋内,好大一张床。
男人反应及快,扯了被子盖住,他积累的怒气正要发作,抬眼看清来人,怒火噎在喉间。
宓夏瑶早就猜测到屋内何种情形。
双手环胸站在门口,神情镇定地打量这对狗男女。
她满眼不屑的笑道:“这就是段宏林每个月从我账上拨出小百两养出来的东西?”
拿林淼比作一个东西,床榻上的两个人的脸色各有各的色彩。
段宏林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自己养外室的,他掩掩藏藏的要起身,却被宓夏瑶看出了端倪。
“还要藏呢?我们夫妻相处好说也有五年了,现在这么拘束摆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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