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于全身骨骼尽碎的陆谦当然想不到,平日里对自己武艺极度自信,连甲胄都不愿意穿的林冲,在身败名裂隐姓埋名后,被赵榛这位将信王府军视作自己基本盘的王爷生生武装到了牙齿。
信王府军别的没有,有着赵佶的许可,更有着梁师成掌管殿前司和器械监,武器,头盔,面甲,铁甲,甲片,这些东西管够!
而林冲固然此时戴的是帽子,但这也不代表林冲卸掉了身上的甲胄。
在这个情况下,别说陆谦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用出来的是袖箭这种暗器,就算是手弩爆射林冲腹部,只要不是直接射中了甲片的缝隙,都无法对林冲造成有效伤害。
然而林冲此时,也是止不住心头的侥幸。
陆谦已死,大仇得报,虽然陆谦临死之前的话让林冲有了一丝侥幸心理,差点害死自己,可是手刃了自己的两个生死仇人,对于林冲而言,却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
“自此以后,能安心睡一个好觉了……”
林冲内心中,闪过自己自打受难以来唯有的一次安宁,可是看着身前那些和陆谦同属金枪班,只是在赵平日里到处游历的人,也没曾见到过这般风景。
值守皇宫大内的禁军,被信王视若无物,一言既定。
在禁军守卫们的惊骇眼神中,策马入皇城。
有一说一,这种待遇加身的少年们,无一例外,心中都满是暗喜。
直到赵榛和周同徒弟们都离开了城门,站着的鲁达按了按林冲肩膀。
“林冲兄弟,信王殿下是个高义之人。”
“他知道你担不起杀了陆谦的罪名,这才由他来让你动手,更是竭尽全力说出了那句话,能够让旁人听见。”
“既然投了信王殿下,就好好为信王殿下办事,我等本就是江湖儿女,又何必去惺惺作态寻死觅活。”
“洒家若不是身上担着陈年旧案,投了信王除了会让人觉得是洒家为了洗罪才当了信王部下之外。”
“就是收编有着旧案命案之人,也的确会伤了信王殿下的民望。”
“若不是这两点,洒家也投了信王了!”
“至少信王殿下,能够为民做主,这急公好义的性子,也跟洒家合得来!”
说到这,鲁达揉了揉自己烫了戒疤的大光头,憨笑一声道:“嘿,总能么你今日也随我去信王府中?”
“虽然说王爷所说的‘集体宿舍’,是十人一间,可怎么说也比兵营里要强得多,今日信王府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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