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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忧心顾念小儿子之时,却丝毫没给朕这个大儿子留下半分温情。
想要活下来,朕只能靠自己。
幸好还有一些忠臣和武将,他们不想当乱臣贼子,聚集了所有的力量,想要和叛军抗衡。
而朕作为太子,也进入了军营。
直到现在,那几年在军营之中的日子也时常在梦中浮现。
该如何形容呢?
大抵是将一颗干净温热的心生生剖出来,然后任由寒刀冷剑,以及数不清的背叛和腥臭的鲜血将它裹入其中。
等到再装回胸膛之时,那颗心早已变得冷冽、狠毒、面目全非。
朕知道,那些人议论朕时总会说,朕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帝王,手段残忍,无情狠辣。
当然了,朕的确如此,因为只有这样,朕才能够活下去。
战场教会了朕,用他人的鲜血和尸骨铺出自己的活路。
军营之中的倒戈和背叛教会了朕,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战场之上,利益面前,不需要菩萨心肠,只需要修罗手段。
朕杀光了背叛者,亲自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悬挂在军营之中,直到后来发臭,腐烂,都无人敢取下。
而那唯一一个,觉得朕此举有些过于残忍,大胆谏言的人,被朕砍断手脚,挂在了那些脑袋旁边,流干了鲜血而死。
自此,军营之中,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活着,他们再看向朕的目光里,多了浓浓的惧怕。
惧怕好啊!
他们开始害怕朕,朕活下来的几率,便更大了。
后来,内乱平息,朕终于坐稳了皇位。
而这个时候,萧鹤云被送回来了。
他温润含笑,谦谦有礼,在提到皇和母后时满目沉痛,和冷酷残忍的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开始有官员不满朕的残忍了,甚至隐隐传出一些流言,觉得萧鹤云会是一个仁德兼备的君主。
呵,这仁德兼备前面,恐怕还要加上四个字——坐享其成!
朕当然不会就这么拱手将皇位让出去,而朕,早已经足够狠心,狠心到能直接下令杀了那些不满的朝臣们,满门上下无一幸免!
大概是鲜血流的足够多,那空气中的血腥气足够刺鼻,朝臣们终于不再议论了。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朕发现,原来那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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