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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是男子,他只是想要看看聂时俞的伤口罢了,就算对方真的有断袖之好,似乎也不该扭捏抗拒成这般模样。
还有什么看了就要负责的话,听起来更是荒唐的很,聂时俞可是皇子,现在又是帝王,难不成身边就没有伺候沐浴更衣的太监?那他们是不是也要负责?
景衡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眸光落在时俞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上,“皇上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微臣?”
时俞心头大惊,努力稳住神色,笑着开口:“督主说笑了,朕怎么会有事情瞒着您呢。”
“那皇上为何不敢从这被子里面起来,就算不想让微臣查看伤口,可是至少也该坐起身回话才对。”
微微上扬的眼尾泛出疑惑,景衡的眸光更深了几分,盯着面前的被子,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动手掀开。
而这神色看得时俞连头皮都在发麻,眼见着景衡手指微动,似乎想要动手,她连忙道。
“没错,朕的确是不能从这被子里面出来!”
“为何?”景衡神色越发狐疑。
“因为,因为……”时俞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开口,“因为朕什么都没穿!”
“什么?”景衡有片刻的呆滞。
“督主没有听错,朕什么都没穿!”时俞再次重复了一遍。
一咬牙,悄悄在被子里面扯脱了一只衣袖。
“督主,朕并非不尊重您,只是朕喜欢裸睡,当然了,如果您要是真的不介意彻底和朕坦诚相对的话,朕现在就从被子里面出来。”
说着,时俞伸出了一只光洁的胳膊,作势就要掀开被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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