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方式很多,比如利用碎冰支撑某些容器,里面装着血。等到殿内烛火点燃,人越聚越多,温度上升,冰块融化,容器倾倒,血液自然就顺着墙角缝隙流出来了。”
而之前闻到的浓重血腥气,想来也是从夹层中透出来的。
聂昭易缓缓点头,“皇兄猜的没错,的确是利用了这夹层。不过,你既然早就猜到了这一点,刚才为何不当众揭穿?”
“自然是因为朕虽然怀疑,可是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就是你做的,而且朕觉得你还有后手,不仅仅是闹鬼这么简单。”
时俞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只是,朕的确没有想到,你的后手居然是直接杀了朕。”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聂昭易也没有打算再遮掩什么。
“杀了皇兄,再如你所说,嫁祸给景衡,这样一举两得。”
“你若想要嫁祸景衡,至少需要一些足够让人信服的证据。朕想知道你准备的证据是什么,又或者说……”时俞神色好奇,“是什么人?”
目光相接,聂昭易心头一冷,“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皇兄竟然还在关心景衡?”
“朕不过是好奇罢了。”时俞想了想,道,“不如,让朕猜一猜。”
聂昭易讥笑,“皇兄不会知道……”
“工部士郎盛平?”
聂昭易神情一僵。
“看来,朕猜对了。”时俞笑着开口。
“你是怎么猜到的?”聂昭易疑惑地看着时俞。
“自然是因为……”时俞微微拉长声调,“他周身透着和你狼狈为奸的气质。”
“聂时俞!”
“朕开个玩笑。”时俞笑眯眯的继续道,“自然是因为,他掌管工部,而且听说半年多前,西山猎宫的修缮就是他负责的。那有夹层之事,他十有八九会知道,可是从闹鬼一事传开到现在,他都没有说出来。”
当然了,仅仅是这一点的话,的确不够充分。可是刚才有官员刚质问了景衡一句,他就立刻跳出来维护,这反应实在太过强烈。
在场不止他一个景衡一派的官员,但他的表现却似乎上赶着表忠心一般。
“现在表现的越是忠心耿耿,让所有人都坚信他都是景衡的人,那接下来由他不小心暴露什么,或者揭发什么,恐怕没人会怀疑。”时俞神色了然含笑。
聂昭易沉默地看着时俞,好一会儿之后,才半感慨道:“虽然臣弟早就知道之前看轻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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