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若不打你个几百大板,只怕父皇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不过……”
眸光一转,时俞接着开口。
“但朕实在太仁慈了,心下不忍,就什么时候见血,什么时候停吧。”
毕竟,她都说了血光之灾,自然不能食言。
聂昭易几乎要被气笑了,狠狠地盯着时俞,似乎动手就在顷刻间。
感受到浓浓的怒火与杀气,时俞慢悠悠地夹了块肉,“有些人可要想清楚,若是当众背上个弑君的罪名,所有一切,付诸东流!”
像是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最后,聂昭易忍了下去。
行刑的地方就选在了正殿外,由太庙的守卫执行。
时俞淡定地站在殿门口,看着不远处聂昭易一棍接一棍的挨着,可是始终没有呼痛。
察觉到景衡到了自己身侧,时俞转过头问道:“督主这热闹看的可还满意?”
“如此有趣,微臣自然满意,不过……”景衡看着时俞的眼睛,“皇上是真的觉得,你能赢过五皇子吗?”
时俞轻耸了耸肩膀,“自然不能,而且朕清楚,今日能送他这顿板子,也不过是占了他轻敌和怒火的便宜罢了。”
聂昭易虽然并未进入朝堂,而且动不动就黑脸,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可却真切的得到了不少朝臣的暗中支持,其中还不乏武将。加上一半的北渊血统,他手中到底有多少力量,难以估计,否则也不会成为盘踞在皇城中的一方势力。
至于自己手中,算来算去,大概也只有一个看起来还算忠心,并且有点子造假技术的小夏子。
想到这儿,时俞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大殿,正好看到小夏子诚惶诚恐,对着一众灵位专注磕头。
额……算了,还是当作一个都没有吧。
顺着时俞的目光,景衡也注意到了小夏子,随即一笑,“灵位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时俞一愣。
景衡勾唇,“他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嘀嘀咕咕的在交代罪行。”
许是太过认真,甚至都未曾注意到自己还没有出大殿。
时俞:“……”她好像想问问小夏子,心头默念犯法吗?
不过,蒲团下面的灵位的确是假的,真的被她藏了起来。
她一开始的确考虑过用真的,但始终觉得有些不妥。恰好又在后殿找到了一块材质差不多的木头,小夏子大抵是害怕用真灵位的话,到时候他会吓得直接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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