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殿,将士及将士家属的社会待遇及福利等流程举措了!
枉我大秦耕战国策强军百余年,却还是故步自封。
我们更应该做到,我大秦百姓渴望参军而因为招募人满而无法参军,而不是强行征兵。
此中详略,更要详细商议才可行。”
“其三,纯粹无稽之谈,我大秦官吏,当与我大秦休戚与共,若立法正确,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一纸调令,千里奔行,不想干滚蛋,把位子腾出来,让有能力又想干的人上,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你!”御史言官被嬴城的话给气的有点语结。
实在是。
他可以从嬴城的话中挑出来一堆的毛病。
可嬴城根本就没有和他讲道理。
全不废话,只有一个意思。
你不行,我可以!
这根本就不是道理!
“城公子此话,恐怕有失偏颇了,这朝堂立法,关乎国本,若无确凿依据,岂能由城公子个人偏颇言论所能决定。”
“还望城公子合理公道的讲述分制秦法细则,莫要意气用事。”
又有人站出来了,这是互帮互助,补充说明。
因为嬴城现在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但嬴城。
才不管这些。
“行吧,既然徐大人和这位大人如此说,如果诸位也这样认为,那!”
嬴城无奈的摊了摊手,阴恻恻的笑道:
“那就等着大秦亡国吧,你们这些坐视不管的重臣们,全都是亡国之臣。”
“陛下,恐怕到时候您的万世帝国,就会彻底的毁在这些人的手中了。”
一句话。
你跟我讲道理,我凭什么要你和讲道理。
有种你也有胆量说出来这些话。
甚至不用你说,来重复一遍我说的话,都算是我认输了,行不行?
“陛下,臣惶恐!”
眼看着嬴城又要上升高度,站出来的两个指摘毛病的大臣直接跪地颤抖。
根本没法继续说。
亡国之论,大逆不道,这满朝诸臣,谁敢说?
“咳咳,嬴城,不得无礼。”
“两位爱卿快快请起,是否还有疑虑!”
始皇帝也很头疼,瞅着嬴城,心里面有种感觉,今日要是光凭这些臣子,恐怕个个都要被嬴城给顶回去。
只因为,嬴城无所顾忌,完全不带怕的。
动不动上升到亡国之论,谁能扛得住!
真要针锋相对,恐怕到时候就不是对薄公堂了,就看谁的胆子大,亡国之论,亡君之论说的更狠,更猛一点了。
“臣,臣没有疑惑了!”
就在始皇帝问完,恐慌请罪的两个大臣便迅速的回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爱卿若有疑问,但说无妨!”
而始皇帝又开始继续操作,就是纯粹的询问,有意见的提,没意见自然就是正确的。
可始皇帝问完。
本该是一个两个接连站出来的场景,却在此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提出疑惑。
即便是!
扶苏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目光从一个又一个朝臣的面目上掠过。
他无比清楚的看到。
只有少数人是沉思思虑的样子。
大多数曾经站出来反对他的朝臣……现在一脸不服的样子,却又十分痛苦头疼的样子。
就好像是。
有话想说,却又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还能这样操作吗?”
见到这副情景,扶苏心中一片的古怪,甚至大大的疑惑!
他当然知道朝臣安静的原因。
有道理可讲,但却讲不过不讲道理的长子,就讲不出来了。
“只要胆子大,就能让这些朝臣畏惧?”
扶苏心中十分怪异,此时的朝堂氛围,太诡异了。
完全没有在他的心理建设预期之内。
但是。
这样子的朝堂,不知道为什么,扶苏心里面却有点难受。
分制秦法论,他看了!
只能说,和废分封一样,跨度太大,且十分复杂,很难完成,稍不留神,就会酿成大祸!
朝堂之上一片的安静。
始皇帝见到无人反对,就淡然的说道:“既然诸卿没有疑惑,那此事,就算是无人反对了。”
“嬴城,既然你信誓旦旦要为朕立帝国法,可有详策,一一道来。”
一旦到了这一步。
就算是还有人有意见,也不能再反对了。
始皇帝话音未落,下方就如同炸锅了一般,一个又一个的焦头烂额起来。
“丞相,李大人,难道真的要看着这嬴城颠覆我秦法不成?”
“丞相大人您还是说句话啊,若是落地,这置我法家脸面于何地啊!”
“是啊,尤其是这分制秦法论,看似内容简短,但实则操作,将是一项极其颠覆性的立法啊。”
“丞相大人!”
“爹!”
眼看着要落定了,一个又一个的朝臣们开始了推搡。
尤其是作为法系领袖的李斯一言不发,着实让他们着急了。
可此时,这干着急也没有用。
李斯充耳不闻,如木桩一般,任凭别人如何说,都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要默认始皇帝所有的任命,且不发表任何反对的意见!
而眼看着朝堂乱糟糟的要乱,负责朝堂秩序的朝议官提醒道:
“诸位大人,莫要乱了朝堂秩序,若有下次,下官可不论官职,全部记录在案了!”
顿时。
原本快要围在李斯周围的官员们,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朝议官官职低,没有什么权柄,但地位却不低,负责记录朝堂秩序,真要被记下来,始皇帝心情不好,那就是遭罪的。
朝堂秩序安定了下来了。
可是朝堂气氛却越来越火热,那是心火。
似有一堂热火无处发泄,却无人站出来说话。
可是!
三尊‘神’一言不发,其他朝臣们也只剩下无奈叹息。
眼看着尘埃即将落定的时候。
一声似乎在挣扎之中爆发的声音,骤然响起!
“父皇,儿臣反对,儿臣反对分制秦法!”
“秦法乃国家安定的根本,若是轻易重立,徐大人所说问题事实存在,由此引发的动乱可以预见,请父皇慎重考虑。”
“父皇,秦法严苛,理应修改秦法之中严苛的不应,不应该大改重立!”
“而即便是立法,此事也不能交给嬴城。”
“父皇,嬴城才十岁,还不到理事的年纪!”
扶苏,本来看过分制秦法论之后就有想法,本来觉得李斯法系之人应是言辞激烈的驳斥嬴城。
但眼看着李斯不说话,嬴城主持立法之事情要尘埃落定。
即便是看不惯法家行事。
但他嬴扶苏,为了大秦计,也必须要站出来阻止长子嬴城胡闹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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