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带兵平叛,年都尉大概有些记挂。”孙孚平随口安慰,“年轻人沉不住气,少睡几个晚上火气大,脾气就不好了。”
贺灵川有点不好意思:“能否请国师居中调停?”
这小子终于知道敬畏了?但他害怕也是应该的,一来贺淳华和黑水城军不在这里,他过往的倚仗都没了;二来贺家父子一直梦回锦衣归都城,在那种地方,芝麻小官儿哪敢得罪征北大将军?
是该低头哈腰,小心跟人家搞好关系。
想到这里,孙孚平笑得更温和了:“小事耳。”
贺灵川果然感激:“多谢国师!”
此时两人已经离开陈宅数十丈,仍无所得。贺灵川跳上路边的屋顶,边看边嘀咕:“如果我是拔陵人,快要渴死饿死,会去哪里碰碰运气?”
他也很需要运气呵,否则在这里久困不出,年、孙二人吃完身上的食水,指不定就要拿他和毛桃打牙祭了。
假若真到那一步,出手杀人的说不定是孙国师。虽说他看起来慈眉善目。
不,他们会早早下手。毕竟干粮能久存,而皮肉不能。
先吃光血肉再啃干粮更合理,何况肉更香更嫩更有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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