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态度坚决的从礼房掌案手里拿走了掐丝嵌银长剑,始终想不明白锦衣卫怎么发现的他:“锦衣卫要是知道了张某在哪里,肯定会把这里团团围住,绝对不会让张某逃出去了。”
“张某等会儿挟持你,就按照刚才商量好的说,张某冒用了本县张金玉的秀才身份,过来控诉本县的粪段。”
礼房掌案知道张玉这是在用命来换他一条生路,眼神坚定的准备拒绝。
张玉轻轻摇头:“张某只求一件事,希望以后能够照顾好张金玉的母亲,那个张金玉这么多年不回来应该已经死了,老夫人思念成疾已经快要哭瞎了眼。”
“真要是知道儿子死了,估计也就没了活下去的希望,应该会一头撞死,张某已经没了活路只希望她老人家能够好好活下去。”
礼房掌案重重叹了一口气,拱了拱手:“知院放心,小人以后会把老夫人当做亲生母亲来供养。”
张玉脸上出现了一丝解脱,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早就厌倦了这样的蛇鼠日子,手里拿着掐丝嵌银长剑坦然的向外走去。
还没等张玉走出雕纹对扇木门。
昏暗的签押房内被阳光照亮了,一位容貌俊朗的少年走了进来。
胡汉山看着微眯着眼睛努力适应光亮的张玉,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本县马今天不是来逮捕你,外面围着的也不是锦衣卫。”
“他们甚至不知道围住的人是谁,只知道是混账县马想要抓的人,至于是好人还是坏人就一概不知了。”
张玉听到这话,略微放松了紧绷的心绪,知道对方这么做一定有所图谋:“说吧,想让张玉给你当爪牙,还是想得到前朝遗留的一些金银粮食。”
胡汉山笑了笑,摇头说道:“本县马哪有资格让堂堂的一位枢密院知院做爪牙,今天过来不过是想要做个中人。”
“引荐一位英明神武的王爷给张知院认识,希望张知院能够辅佐这位王爷。”
张玉心里本来还抱有侥幸,听到一句枢密院知院,知道这人是真的了解内情:“你是秦王的说客。”
张玉对于大明的藩王们知根知底,从来没瞧上过名望很高的秦王:“要是秦王就不必了,张某不会给这位挺会吟诗作对的王爷卖命。”
胡汉山了解张玉只是在于书面文字,见他瞧不上秦王,看来还得是燕王能够折服他:“不用揣测了,更不是晋王。”
“是朝野内外谁都看不上的燕王殿下。”
张玉逐渐适应了光亮,看清了胡汉山的长相,知道他是左丞相胡惟庸的嫡长子,又听到他居然支持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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