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阉人的自家兄弟,还让勋贵子弟们感到恶心。
“是这里吗?”
“没错,胡二说的就是这里,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彻底变了一个样。”
“可不是,那些个官老爷的宅子不见了。”
一群浑身破破烂烂的赤脚老头,还有一些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一些失去丈夫的妇人和失去父亲的孩子,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领头的是李老头,他那身还算体面的葛布对襟,卖给了金陵里的估衣铺,换了些银钱给儿媳租了个住处。
李老头和老妻白婆婆找了个避风的地方,随便对付到现在。
老两口老胳膊老腿的,活一天赚一天,小儿子死了以后,唯一的念想就是怀着孕的儿媳了。
营缮员外郎站在陈镛附近,作为一名京官不会认识这些下贱的泥腿子,看见这些鳏寡孤独以后,却感到一个比一个脸熟。
营缮员外郎走到陈镛身边,彻底没了疑虑:“本来还以为胡汉山营造了这座养济院,是有什么庙算,没想到是给这些鳏寡孤独居住。”
陈镛这段时间一直心生不安,同样是认为胡汉山不会平白无故的放弃修缮官沟,放弃笼络大中桥附近的京官和宫里大太监。
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营造了通铺给谁住,现在见到了鳏寡孤独彻底放心了。
陈镛对于胡汉山霸占官员宅子这件事,更加耿耿于怀了:“修缮官沟的时候,就怕胡汉山又要作妖,刻意找了这些鳏寡孤独的宅子去侵占。”
“没想到小心谨慎那么久,胡汉山只是想通过挪用朝廷的修缮银子,显摆他爹左丞相是多么的有权势。”
“哎,真是可悲。”
营缮员外郎和陈镛从头到尾,就没把鳏寡孤独当人看过。
不过是一些年老无妻或丧妻的老头,年老无夫没有子女的老妇人。
年幼丧父的孩子,丧夫的妇人。
没有亲属供养,无依无靠。
活着没人在意,死了更没人知道。
营缮员外郎和陈镛侵占这些人的宅子,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李老头在众人的推举里走到了养济院门口,抬头看了一眼青砖黑瓦的大宅子,老脸上全是紧张。
过去面对巡检司的巡检们都敢拼命的老卒,现在却十分的拘谨。
李老头忙不迭的给张友闻拱手:“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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