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
还没等两人流着眼泪排解完心里的情绪,转头遮脸的时候瞧见了胡汉山。
在这么一个文坛盛事时刻。
都已经盖棺定论为寒菊之会了,注定成为多少年后还会津津乐道的美谈。
胡汉山却抄着袖子,戴着一顶狗皮帽子,蹲在寒菊园凉亭的一角。
着实是大煞风景。
宋慎等金陵前十才子本来还在那感慨,听到两人的声音不对,回头看了过来。
同样是看到了胡汉山的粗鄙。
饶是以金陵前十才子的心性,多年来苦读经史子集的坚韧脾气,还是免不了产生了不悦。
心想胡汉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患了疯病。
好不容易才营造出这么一个文坛盛事。
还不赶紧趁着海内鸿儒宋濂心情极佳,展现自己的才学,努力争取拜入门下的机会。
争来海内鸿儒宋濂门下众多的门生故旧,成为以后在官场的助力。
反倒是戴着狗皮帽子蹲在一角。
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更加欠揍。
多亏是用经史子集磨了十几年性子的金陵前十才子,这要是换成了喜欢舞枪弄棒的公侯子弟。
早就冲过来,给胡汉山一通老拳了。
大儒陈则都对这个真会挑时候的准女婿无奈了,又不想让准女婿错失拜在宋濂门下的良机:“汉山有什么高见。”
胡汉山故意在绸带袄子里藏了一顶狗皮帽子,就是为了造势。
造一个让宋濂厌恶他的势。
本来还没想好,怎么才能把造势发挥到极致。
没想到这一次的寒菊之会给了他大好时机。
造势造的差不多了,海内鸿儒宋濂果然是脸色不愉了。
开摆。
胡汉山要么不摆,开摆就来一个大的。
直接狂喷圣人朱熹是错的。
“什么程朱理学陆学的,在本人看来都是狗屁不通。”
一语惊出千层浪。
“住口!”
“狂徒,休得胡言乱语!”
“胡汉山!你就不怕背上千古骂名!”
胡汉山只说了一句话,当场就引起廖世荣等人的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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