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难道都要系在他身上吗,难道是我们公孙家没人了?”
“论资历、论威望,在场众长老们,哪一位不比公孙瓒厉害,论能力、论手段,那公孙度、公孙琙两人皆是好手,可论格局、论未来,诸位,谁有把握一定能在未来的博弈中保护好公孙家。”
一听到这儿,众位长老顿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他们都很清楚,现在幽州的局势,公孙家族虽有名望,有势力,但胳膊总归拧不过大腿,再怎么厉害也不过三郡之地,单论实力,就与刘虞相差十万八千里。
而且以刘虞在天下间的名望,他只需振臂一呼,便能召集天下名将,前来对付公孙家。
公孙度、公孙琙两人明知这点,却还是要继续一意孤行,继续这样下去,只会将公孙家给推上绝路。
原本纷纷站起,打算反对公孙延的众位长老们,此时皆已坐下,摇头叹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只能坐着等死吗?”
“是啊,指望这个小娃娃带领公孙家走出困境,家主也真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虽然没有反对公孙延,但话里话外皆透露着对公孙瓒的不信任。
毕竟身为公孙家主的公孙延,对举荐公孙瓒的态度也是模模糊糊的,毫无底气,不然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对这些长老们的所做所讲听之任之的。
刘厉见众人意见没有统一,他缓缓走上前,拱手作揖道:“公孙家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听闻朝廷十常侍作乱,可是有注意到幽州的情况了。”
听到十常侍的名号,公孙延微微一愣,随后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向刘厉望去,十常侍的名号响彻天下,天下人对十常侍的名号是既敬畏又害怕。
毕竟十常侍的爪牙遍布天下,为非作歹、仗势欺人,惹得百姓们怨声载道、人心惶惶。
不仅仅在州郡、官府中,在市集等场所,十常侍的爪牙们也都遍布,在此危害百姓,幽州这个地方还好一些,有刘虞在,他大义凛然、爱民如子,平时与十常侍本就不对付,因为他汉室宗亲的身份,十常侍也奈何他不得,更不用说区区这些爪牙们。
刘虞自然是毫不客气,将这些爪牙摘除,整个幽州才会变得这么和谐,而这些消息自然也是传到了朝廷中十常侍的耳朵里,所以这些人才会对刘虞颇为不满,就会想方设法将刘虞从幽州牧的位置上给拽下来。
“厉公子,您这么说是何目的?”公孙延强装镇定,他言语微微有些发颤,显然十常侍这三个字将他给吓到了,他之前还是幽州牧时,就见识过十常侍的手段。
但他不像刘虞一样这么有勇气,敢于将十常侍的爪牙全部摘除,他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他不敢得罪十常侍,正因为如此,加上公孙度、公孙琙两人与刘虞之间的矛盾,所以对于辽西郡、辽东郡、玄菟郡三郡而言,刘虞都是一种放养的状态。
公孙度、公孙琙两人早与十常侍有所勾结,自然是愿意将十常侍的那些爪牙们分布在辽东郡、玄菟郡这两个地方,虽说无法限制辽西郡,但明里暗里都在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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