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欺君之罪的罪名将其收押关入大牢。
谁曾想到,这刘虞来到幽州后,是干的顺风顺水,而且时来运转,自己的儿子竟然还受到皇帝重用,给封为了侍中。
这让十常侍心里对他恨得牙痒痒,但苦于找不到能陷害他的方法,于是便将目光转移到幽州内各郡县的太守身上去。
如果刘虞没有被贬为幽州牧,否则这幽州牧之位必定属于公孙度,可刘虞来了,他的幽州牧也就没了,而彼时的他,可谓是整个公孙家族的代言人。
风光无限不说,还是有可能成为最年轻的冀州刺史,原本刘虞是前去幽州赴任,可十常侍在朝廷的诏书中给做了下手脚,让刘虞前去冀州赴任。
这下原本并无交集的两人,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竞争对手,这对公孙度而言是个莫大的打击,他在幽州担任郡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被封为冀州刺史,结果半路杀出个刘虞来,他不能接受。
于是他修书一封,寄往京城,将自己所念所想都告知于朝廷,十常侍拦截到这封书信,便盘算着让公孙度先出任冀州刺史,在他担任冀州刺史的半年时间里,十常侍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用了非常多的办法给他使绊子。
而后再栽赃陷害给刘虞,并故意放出消息,让公孙度误以为他的冀州刺史被罢免,与刘虞有着脱离不了的关系。
公孙度、公孙琙想把公孙瓒当作棋子来对付刘虞,而他二人亦是别人的棋子。
“公孙家主,活在别人的棋局下,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啊。”刘厉见公孙延的表情有所变化,他便已知道公孙延内心动摇了起来。
公孙延微微一抬头,眼神凶狠,似要将刘厉给活剥生吞了似的。
“公孙家主,其中利害关系,您当了这么多年幽州牧,必然是比我要清楚。”
身居高位,方能更看得清人生百态,公孙延还是幽州牧时,便已感受过来自朝廷的威压,再加上整个幽州内,到处遍布着十常侍的爪牙。
若非他步步小心,否则他早就被发现破绽,十常侍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公孙度、公孙琙两人的所作所为,定然是背后有人在指点他们,不然他们并不会这么自信,以区区两郡之力,来对付整个幽州,岂不是痴心妄想。
所以在公孙延眼里,这条路定然是会自取灭亡,但如何在灭亡中求得生存,特别是保全整个公孙家族,这是公孙延这些年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为此,他的头发都被熬白了,始终没能想出一个办法来。
他也没有答应公孙度,将整个公孙家族交给他,就是在等,守着辽西郡一直等待,等待那个能拯救公孙家族的人出现。
他承认,刘厉说的这确实是一个好提议,让整个公孙家族作为公孙瓒的靠山,力挺公孙瓒,帮助公孙瓒打出在天下间的名声。
而且公孙瓒又是涿郡侯太守的乘龙快婿,这侯太守可是朝廷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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