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公孙延厉声呵斥,一句话便将他怼了回去:“之前还以为你成为冀州刺史,结果半年时间便被罢免。”
“那都怪那刘虞...”
“倘若真是他捣的鬼,朝廷岂会不知,为何还封其为幽州牧,要知道,无论在幽州,亦或者在冀州,刘虞的名望都要远远高于你,公孙度,你好好反思下自己。”
公孙度听到这儿,虽然心中满是不服,但公孙延毕竟言之有理,此事确实得从他自己身上去找寻原因。
“还有你,公孙琙,二十多年的玄菟太守,朝廷征召你为幽州牧,你为何不应召,私心极为明显,竟然还想在老夫面前蒙混过关。”
“那是因为...”
不等公孙琙解释,公孙延继续道:“如今你欺负公孙瓒一个小辈,居心叵测,依老夫看,真正想让公孙家堕入深渊的,恐怕就是你们两个人吧。”
“其一,公孙瓒年纪轻轻便已成为辽西郡太守,他的岳父还是涿郡太守,有次身份地位,给我们公孙家可是长了不少脸;其二,其如今前来辽西郡,是奉朝廷之命而来,目的是为讨伐入侵的北方鲜卑,立下不世之功,你二人呢,反倒好,非但不支持他,还想方设法给他使绊子。”
公孙延有理有据,一字一句都说到在场所有公孙家长老的心里。
他们也纷纷附和道:“家主说的对啊,伯圭他是青年才俊,又受到朝廷赏识,有他在,咱们公孙家定然会继续壮大。”
“公孙度、公孙琙,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公孙瓒也没为难你们,你们何苦因为一己私欲而来为难他呢?”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替公孙瓒鸣不平道。
大家的言语气的公孙度与公孙琙两人脸色阴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两人本想着在公孙延面前告公孙瓒一状。
可那公孙延竟然还帮衬着公孙瓒,反倒将他们两人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公孙度、公孙琙,你二人擅离职守,若是被幽州牧刘虞给发现,恐怕又免不了一顿批。”
“那又如何?”公孙度满不在乎道,他压根就没把刘虞给放在眼里。
“看来你的辽东郡太守之职,怕是不想要了。”公孙延此话一出,公孙度立刻就闭上嘴,他毕竟是辽东郡太守,还归刘虞管辖。
倘若刘虞当真与他不对付,一怒之下便可罢免他的辽东郡太守之职。
“度儿,我们走。”公孙琙见在公孙延这边讨不到好处,继续留在这儿也毫无作用,不如回去。
“等等,公孙琙,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公孙家家主的话,就请你不要再为难公孙瓒了,都一家人,一家人何苦为难一家人。”公孙延说道。
“明白了。”公孙琙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此事。
等他们离开后,公孙延语重心长,对公孙瓒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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