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走路小心翼翼,时不时地还朝张飞的方向望去,刚刚张飞给他带来的惊吓还真不小,直到现在,公孙度还心有余悸。
“要走就快走,磨磨蹭蹭的。”张飞最讨厌墨迹的人,见公孙度迟迟不肯离开,他就打算赶他走。
公孙度闻言,脚底仿佛踩了风火轮一般,赶忙一溜烟地走出去。
见公孙度、公孙琙两人远离后,公孙瓒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神色也轻松不少,还好有刘厉、张飞两人在,特别是张飞,他这人魁梧,而且讲话大大咧咧,把公孙度和公孙琙两人吓得着实不轻。
“多谢厉公子,多谢翼德兄弟。”公孙瓒走上前,拱手作揖,他狠狠地挥了下拳头,“这两人真是道貌岸然,说是我的族兄和大伯,可自从我懂事起,就一直对我冷嘲热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有多厉害。”
“今天他们故意打着为我好的名号前来,实际上他们是想成为辽西郡真正的主人,从而来对付刘虞,再取而代之成为幽州的主人。”公孙瓒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对事情看的算是比较透彻。
他对公孙度、公孙琙两人此举的真正用意也已非常清楚。
“大哥,你为啥总拦着俺,这两人用心如此险恶,照俺说,就应该把他们给揍一顿,给伯圭兄弟出口恶气。”
张飞话糙理不糙,但在这个时间节点,虽说公孙度、公孙琙二人擅离职守,离开自己所管辖的郡县,他们是犯了渎职之罪。
但公孙瓒刚刚走马上任为辽西郡太守,若在这个关键时间节点把这两位郡守给打了一顿,等他们回去后,若是举兵攻打辽西郡,那对公孙瓒而言就是腹背受敌。
北方有鲜卑入侵,后方有公孙度、公孙琙二人虎视眈眈,而幽州牧刘虞为了平息此二人之怒,定然会放弃公孙瓒,让他成为替罪羊。
也正好借此机会与公孙度、公孙琙二人化干戈为玉帛,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
“三弟,你若是这么做了,那伯圭兄弟辽西郡太守的身份,可就保不住咯。”刘厉笑着说道,“正因为此,我才一直劝着你。”
张飞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问道:“大哥,俺是个粗人,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三弟,这公孙度、公孙琙两人,毕竟是伯圭兄弟的族兄和大伯,而辽西郡正好是他们的老家,回到这边,就是回家,若在此地,他们家的地盘上闹起事情来,定然对伯圭,对我等不利。”
刘厉慢慢解释道:“依我观察,此二人报复心极强,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此事的不满,看来他们对刘虞意见很大,只是碍于他幽州牧的身份,才一直忍气吞声。”
...
“这伯圭真是不听劝啊。”公孙琙离开后,叹气道,“度儿,看来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义父,依我看,伯圭老弟似在犹豫,他是个纠结的人,但他之所以能稳住,是因为真正的主心骨不是他。”
“那是谁?总不至于是那促媒的生意人刘厉吧,难道还是大大咧咧的屠户张飞?”公孙琙笑着说道,自己否定自己道:“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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