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给拉回现实,他不停转头,问道:“谁在喊我。”
“我!”
“义父,您有什么吩咐。”
若不是强忍住笑意,恐怕公孙瓒此刻就会笑出声,这两人,可分别是堂堂两个郡县的太守,竟然变成这番模样。
但他绝不会笑出声。
“伯圭!”公孙琙见限制不了张飞,就向公孙瓒求助道,“你看看你的手下,竟敢如此傲慢无礼,你怎么在管他们的。”
“大伯,说这话前,应当先以身作则,才能要求别人。”公孙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此话一说完,公孙琙哑口无言,公孙瓒毕竟是奉幽州牧刘虞之命,前来辽西郡赴任太守之职,而公孙度、公孙琙义父义子两人前来,已是擅离职守,犯了渎职之罪,若是有心人在朝堂上参他们一本,也够他们受的了。
不过现在正是北方鲜卑侵犯之际,他们笃定刘虞为护幽州各郡县团结,定不会抽出身来对付他们。
而公孙瓒成为辽西郡太守,就是刘虞的计策,让公孙瓒来转移公孙度、公孙琙二人注意力。
公孙度、公孙琙两人也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此二人是公孙氏族中的长辈,年少成名至今,颇有威望,本打算先礼后兵,可没想到公孙瓒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说到底也是因为以前此二人从未看得起过公孙瓒,而公孙瓒一直把此事放在心里,如今他奉命成为来辽西郡太守,更不用看此二人的脸色。
既然以礼不行,那公孙琙公孙度二人便打算要挟公孙瓒,可谁曾想到公孙瓒竟然还带了个如此厉害的张飞前来。
两人也算是见过厉害的武将,但从未见过像张飞这般厉害的。
都不用出手,仅仅依靠气势就可以将他们给吓到。
“我们走。”公孙琙明白,继续待在此地,也绝不会再有进展,于是他一拂衣袖,站起身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公孙瓒,我作为族中长辈、玄菟太守,已给了你最终建议,你若是听也罢,不听也罢,未来后果你自己负责。”
公孙度声音发颤,显然他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义父,伯圭老弟毕竟是咱公孙家的一员,他是咱们公孙家的人,还是得给他点面子的。”
却见公孙琙走到门口,朗声道:“度儿,你来决定,为父不管此事。”
公孙度与公孙琙两人,是有备而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公孙瓒是架在火上烤。
“伯圭老弟,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那幽州牧刘虞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此次北方鲜卑入侵,或许就是他捣的鬼,而且他之前可是要让他儿子当侯太守乘龙快婿的。”
可公孙瓒站在原地,并未回话。
公孙度见他不听,只得忿忿地说道:“伯圭老弟,以后别说族兄没劝过你。”
说完,他拍了拍公孙瓒的肩膀,叹了叹气,就向府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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