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瓒虽然出身于贵族世家,但在汉朝,是尤为讲究出身的,除了自己要厉害以外,家中长辈也得厉害,公孙瓒的父亲在公孙氏里本来就平平无奇。
他的母亲身份低微,正因为此,他才只能成为涿郡的小吏,而且在公孙家族中,他也不受待见,虽然年纪稍长,但公孙家族中还有更为厉害的人。
例如公孙琙这种成名已久的,在玄菟郡当了二十多年太守,深得人心,在公孙家族中地位已是族长长老般的存在。
还有公孙度这种后起之秀,年纪轻轻便已能争夺冀州刺史的资格,在之前还是与刘虞平起平坐的存在,现在虽然只是辽东太守,但他年纪只是比公孙瓒稍微大了些。
其他公孙家族中的青年才俊们,虽然比不上公孙琙、公孙度,但个个也都非常厉害。
一路上,公孙瓒将公孙家的事情,都与刘厉、张飞两人讲了讲。
“那伯圭兄弟,这次你成为辽西郡太守,可是狠狠地扬眉吐气了一回,那公孙琙、公孙度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太守罢了。”张飞听着就很解气。
毕竟以前公孙家不少人,总拿公孙瓒的出身说事,明里暗里都在讽刺他,若不是因为他出身公孙家,否则连郡中小吏都没得当。
而后成为涿郡侯太守的乘龙快婿,也惹来不少人的眼红嫉妒。
公孙家不少人说,这公孙瓒运气好,攀上高枝,麻雀变凤凰,定然是涿郡侯太守考虑到公孙家的影响力,才收他为女婿。
此次被封为辽西郡太守,虽然是刘虞的考量,但归根结底,还是多亏自己是涿郡侯太守乘龙快婿这一身份。
公孙瓒自然也担心他这一身份被人当成话柄,对于他治理辽西郡而言,是极为不利的。
“翼德,你有所不知,我虽出身公孙家,但在家族中的地位不高+,而那青年才俊公孙度年纪比我稍长一些,论辈分我得喊他一声大哥。”公孙瓒虽这么说着,但言语中透露着不甘。
“伯圭兄,那他与你的关系如何?”刘厉问道,毕竟公孙度是辽东太守,公孙瓒与公孙度都是公孙家族的人,再加上玄菟郡太守公孙琙,他们三位公孙氏联起手来,区区鲜卑定然不在话下。
公孙瓒摇摇头,笑得有些无奈:“公孙度是公孙家近几年来最出名的,他年纪轻轻就成为辽东太守,公孙家族中不少长辈,都拿他当作典型榜样,去教育小辈们。”
“那你呢?”张飞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厉见公孙瓒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忙阻止张飞道:“三弟,不可随意胡说。”
张飞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捂住嘴,“俺保证,俺下次再也不乱说了。”
“无妨。”公孙瓒摆摆手,道,“厉兄弟和翼德兄弟都是为我好,你们两位冒着危险来辅助我,我感谢你们两位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们呢?”
“可公孙度一直看不起我,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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